顧晚棠嘴角抽了抽,多子多福?她十分不想要接過來,但是看著於長寧的樣子,顧晚棠還是將手鐲給接了過來。
於長寧看見顧晚棠戴上了手鐲之後,便沒有在理會顧晚棠的意思,而是又將目光落到了沈青禦的身上。
“青禦,明日跟娘進宮見你舅舅。”
沈青禦既然決定了回來,自然是做好了準備的,他點了點頭,“好。”
蕭羽然站在一旁看著十分不適應的沈青禦,而後對著於長寧說道,“長寧,青禦跟晚棠回來的時候太乏了,有什麼事情還是等他們去修整一番再說吧!”
於長寧聞言笑了笑,算是同意了蕭羽然的提議,“那管家帶著大公子以及大公子的夫人先去休息休息吧!”
沈青禦跟顧晚棠兩人對著於長寧跟蕭羽然行了一禮之後,兩人才跟著管家走了。
等兩人都離開之後,於長寧才將目光落在了最邊上的蕭青逸的身上,“青逸,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沈青禦不見了之後,於長寧頹廢了兩三年,後來才生的蕭青逸,蕭青逸小時候身體十分的不好,所以於長寧對蕭青逸小時候的看顧像是看著眼珠子一般。
蕭青逸從小到大隻要有一點不對勁都會被於長寧給看出來,剛剛隻是因為青禦回來了,所以於長寧才並沒有理會蕭青逸,這會兒沈青禦都走了,她自然就有心思放在蕭青逸的身上來了。
蕭青逸朝著後麵縮了縮,在整個並肩王府,他就是整個家裡麵最底層的那個,他怕他爹,自然也怕他娘,隻是兩者之間是不能夠相提並論的。
他爹身為一個王爺,從小他犯錯,他愛做的事情便是體罰自己,但是他娘不一樣,他娘隻會哭,而他娘哭,他爹,他舅舅都會心疼,最後受罰的就是他。
於長寧看著蕭青逸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她眼眶微微發紅,看著這一幕,蕭青逸嘴角抽了抽,“我這是不小心受傷的,但是您看,我這會兒不是好多了嗎?能跑能走,再過幾日這身體上麵的傷都結痂了。”
“你帶了那麼多隨從,你的隨從呢?”
蕭青逸眼神暗了暗,他帶著的人就他一個人活了下來,這都是因為他的任性,若不是因為他任性,他們或許是能夠不死的。
於長寧看著蕭青逸的神色就知道蕭青逸絕對是受挫了,她假意的將眼淚擦了擦,而後看向蕭羽然,“然哥,這小子都這麼大了,還是不知道一點輕重,等他傷好了,你罰他吧!”
蕭青逸聞言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娘,找到大哥可是我的功勞,這兩件事情難道不能夠相互抵消嗎?”
“你爹沒有罰你,這難道不是已經功過相抵了嗎?至於我這邊,你從小也知道,我跟你爹罰你都是分開的,現在是我給你爹說的讓他罰你,這便不算是你爹在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