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需要係統的幫助, 沈染也能感知到門後的男人十分可憎, 因為他身上充滿死亡的氣息, 狂歡跟罪惡就是他的代名詞。
小醜, 一個梳著綠色大背頭的男人, 臉上妝容仿佛是參照油漆所構成的，那烈焰紅唇更是讓他變得恐怖起來。
在哥譚當中他的名字是禁忌的存在，同樣也是蝙蝠的死敵之一。
現在小醜跟沈染的距離隻有一扇門, 當沈染從神軀中窺探他的時候, 他又何嘗不是在通過貓眼看著這位意料之外的來賓。
“嘖嘖嘖，我們有尊貴的客人來訪, 還不收拾一下準備意外驚喜。”
小醜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破損的梳子，然後通過門前的銀色把手開始梳頭, 對於外來的客人當然需要做到最‘無微不至’的照顧。
屋裡響起瓶瓶罐罐的碰撞聲音, 看來小醜底下的人已經做好收割二代羅賓的準備。
對於裡麵忙碌的犯罪分子，沈染保持沉默，隻是想讓小醜開個門需要那麼長的時間嗎？還是說他們根本不打算讓她進來。
正當沈染決定把手中的鐮刀鑰匙變大，開門聲從眼前的房門當中響起, 梳妝打扮完成的小醜裂開微笑，準備傾聽這位客人的尖叫聲。
畢竟在哥譚, 還沒有人能在第一時間見到小醜不驚慌失措, 除非他是來複仇或尋仇的，對於那些可憐的孩子，這位犯罪瘋子一般采用永眠方式讓他們閉嘴。
“終於出來了，那麼準備好迎接死亡了嗎？”
沈染將遮蓋臉部的黑紗拿下, 沒有人能夠直視死神的容顏，至少不到海仙女那個級彆的存在是不可以的。
小醜的第一反應是覺得麵前的男人腦子有問題，白瞎了看似能讓哥譚上流社會女人瘋狂的容貌，但很快他就為輕視沈染的決定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他背後直視沈染麵目的人全部都陷入了混亂，他們的靈魂本該第一時間到達冥府接受審判，但很遺憾哥譚已經淪為地獄口中的食物，所以簡單來說他們就是見鬼了。
“看來不是平凡的人類，是所謂的變種人嘛？嘖嘖嘖，死亡的氣息可真讓人期待懷念啊。”
小醜的本能救了他的性命，作為經常在哥譚摸爬滾打的精神瘋子，當然沒有直視沈染的雙瞳，而是在大體掃了一下後就看向下顎。
可沈染不會給他其他思維靈感展現的時候，對於小醜這種嘴炮玩家，還是先打暈或者殺死就完事了，蝙蝠所遵循的理念她可不需要，畢竟整個星球都已經被賣個了希臘神係。
隨便從小醜身後的男人當中拉取一個靈魂，沈染麵不改色的將他塞到小醜的腦子當中，這樣可以讓雙方都進入‘和諧’的背叛懺悔式交流。
通過係統查看了一下時間，未來的紅罩頭大概還有五分鐘才到這裡，所以沈染很自覺的將這片空間改造成為神殿應該有的樣子。
臟亂差這是她對於小醜跟他犯罪團夥的評價，到處都是撲克牌跟啤酒的痕跡，甚至還有一攤不知道是什麼液體的鬼東西，這簡直是要潔癖的老命。
沈染認命的把這些雙手沾滿鮮血出去大概就要被蝙蝠製裁的人丟到空間裡，然後通過春神的力量把小醜放在變異的捕蠅草旁邊，鬼知道這個bug級彆的憨憨會不會突然詐屍逃走，哥譚的幸運之子或許不是老蝙蝠而是他才對。
“宿主，傑森已經到達附近，正往這邊趕來。”
係統的提示音成功阻止沈染想要試圖溶解掉小醜衣服的想法，畢竟這位看似柔弱的白皮膚男子說不定可以做女裝大佬，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乾！
真氣鼓鼓的沈染選擇戲耍一下傑森，哪怕她已經知道現在的羅賓還是孩子也一樣，反正長大都會因為某不明原因變成猛漢，還不如現在獲得快樂。
將死神身軀切換成為本來容貌的沈染成功嚇係統一跳，它開始認為宿主是不是要自爆馬甲跟世界拜拜了……
“宿主！不可在外人麵前透露本來的身軀跟容貌，會被法則記錄核查的，到時候哪怕是尼克斯女神也救不了你。”
係統那破音的電子塑料感成功讓沈染捂住耳朵，但很顯然它是在腦內說話溝通的，所以這一切舉動看起來無疑是掩耳盜鈴。
沈染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知道，你仔細看看這是我本人的身軀嗎？做係統已經開始變得老年癡傻了嗎？”
沈染本人明明用的是美國版的金發女郎，雖然容貌跟她在考古時候的樣子差不多，但沒有那麼多共同點吧。
係統：“……”
英明一世糊塗一時的係統成功撲街，它開始裝死不回答宿主的話，想要用來逃避剛才的蠢問題。
看著係統吃癟的樣子沈染很開心，她決定現在好好對待傑森，二代羅賓傲嬌鬼什麼的最可愛了，虧小醜這家夥還下得了毒手。
現在沈染用睡神的能力越來越得心應手，她通過冥冥之中的吸引成功讓傑森來到附近。
“什麼鬼地方，到處都是垃圾跟難聞的味道。”
捂住鼻子的傑森嘴裡罵罵咧咧的訴說著不滿，哪怕以前他也是過過苦日子的貧窮少年，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愛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