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染覺得現在一切都已經在按照好的方式發展, 所以九頭蛇後續的計劃跟變更她就不打算再插手了。
讓一切都交給重返紐約的紅骷能和時間不好嗎她相信這位領導者在新教義上的改變會灌輸於下屬，然後建立一支新的九頭蛇男團特工隊。
要知道當初這位創始人, 可是開啟過許多天馬行空的計劃, 例如所謂的寒冬計劃，變種人細胞再造提取等。
在紅骷髏眼裡這些都是可以造福九頭蛇的工具, 至於其他男爵跟高層是否會退讓他們的利益並不在他考慮範圍內。
所以沈染覺得那些人是否認同這位九頭蛇創始人的身份跟想法, 都不是現在她所需要關心的事情範圍內, 畢竟牽製九頭蛇跟造福變種人的計劃都會由時間來決定。
等到他們發現內部進行妥協換洗的那一刻起，屬於變種人跟複仇者聯盟的時代就會登錄紐約, 甚至隔壁的正義聯盟也一樣。
到那時候沈染就可以功成名就的退位，再把相信赫卡忒女神教義的信徒轉換一波, 其餘的野心家全部都扔到監獄過完他們的一輩子。
至於沒有反派怎麼開啟係統所期望的劇情，沈染當然早在九頭蛇會議上就想好了一切步驟，跟阿斯加德或約頓海姆的計劃比起來, 這裡隻需要用武力鎮壓即可, 根本不需要再操心其他的事情。
正所謂民風樸實哥譚市, 人才輩出阿卡姆。
蝙蝠俠所管製的市區內可是擁有不少未來即將大放異彩的反派角色，雖然他們現在大多數都會被所謂的主角打敗，或者是成為哪一個正牌英雄的墊腳石。
但沈染作為多元宇宙包括哥譚的外來者, 她完全可以偷偷摸摸或者是跟蝙蝠俠說一聲，從阿卡姆跟黑市找一群所謂的打手反派, 來推動整個劇情的發展甚至是結束。
作為一個經常在阿斯加德弗麗嘉麵前表演電影剪輯的沈染，還是很有信心忽悠幾個滿心複仇**的反派角色，隻要他們不像小醜一樣固執, 那麼就還有的救。
實在不濟她也可以去黑市看看有沒有被埋沒的天才，例如企鵝人等犯罪大師都可以成為係統的扶持對象，一絲絲的神力改造就足夠他們的身體，從而變得比蝙蝠俠更強大。
要知道有一句老話說得好，窮人靠變異，富人靠科技，而現在的沈染不僅僅有變異能力還要暴富水平，這些小人才在她眼裡根本算不上什麼風浪。
畢竟在宇宙外動不動就是亞天父，天父級彆的大佬人物，或者是像死亡這些高等個體的大佬，所以紐約哥譚在沈染眼裡已經算不了什麼了。
搞清楚現在哥譚具體幫派坐標的沈染，通過係統的二次定位來到街道附近，這裡才是最適合找尋人才的地方。
經過係統的詳細介紹，沈染得知這裡的黑幫混混大多數都是會被蝙蝠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因為沒有知識跟工作的人在哥譚實在是太多了，更彆說還有一群偷渡而來的變種人，所以布魯斯根本沒有機會維護秩序，隻能主要負責像小醜這類的存在。
太大的犯罪瘋子早就被蝙蝠俠送進監獄，太小的犯罪分子又因為罪過不足以關閉，隻能放在警察所裡麵拘留幾天，或者是當麵口頭教育一下。
所以這導致哥譚附近的警察所已經快要被**的上層所吞噬，這跟地域廚房和金並的地方沒有什麼區彆，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他們看上去還上的了台麵。
“為什麼這裡沒有所謂熱心腸的警官？你不要跟我說那些人全部都被地獄裡麵的魔鬼所帶走。”
沈染雖然認為墨菲斯托喜歡勾引正義靈魂墮入到地獄，但再怎麼說古一跟其他隱居的大佬還是在世的，怎麼會讓哥譚完全沒有代表正義的警官。
冷靜如係統，在黑進最大的查詢軟件之後，它很快就給予宿主滿意的答卷：“曾經有一位特彆熱心的警官，他剛被發配哥譚還沒幾天就死在了當地的門口，救贖天使的傑作圖片請查收。”
沈染本能覺得那不是什麼好圖片，但好奇心是每個人都有的本能，所以她很手賤的在意識內點開那一張大圖。
渾身沾滿鮮血的男人跪在警察局的門口，他的表情看不清是驚恐還是安心，他背後被安裝類似於走秀台的翅膀，整個人看上去具有美感跟惡心合二為一的衝突。
沈染並不意外這個好心腸的警察會死亡，可這個手筆她除了想到小醜以外，腦海當中還真的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雖然很可憐，但你不要告訴我凶手就是小醜，按照紐約那邊的條款協議，早就應該執行死刑了吧。”
沈染不隻一次想要吐槽蝙蝠俠堅持的底線，但那也隻是內心黑泥一下而已，可憐的人終歸希望得到救贖，堅持本我不迷失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畢竟紅罩頭被殺害之後他也沒有做出什麼事情，小醜不照樣活在人世間進行他那末日言論，不當神簡直是可惜。
係統：“宿主您清醒一點，小醜成神那會比大洛基還能搞事當邪神，估計就連多瑪姆也要下台接見這位人物了。”
係統的亂入成功讓沈染抽了抽嘴角，她難道一不小心把話說出來了嗎？
“行了行了，繼續講哥譚的體係吧，說完我好思考去哪個警察居所那邊看看人，再不行就直接去黑市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