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也在出租車上聽司機說了一些杜王町的現狀,似乎一下子突然多出了不少神秘的經典吧,例如跳跳崖啦、還有一個住在鐵塔裡的神秘流浪漢啦……啊,聽說圖書館裡都出現怪談了?有一本奇特的可以聽到神秘聲音的書?”我端著咖啡,一邊回憶著在車上聽到的內容,一邊和東方仗助複述著。
吃著意大利麵的東方仗助停頓了一下,一臉嚴肅地點頭:“嗯,是啊,很神奇對吧?”
“杜王町還是和記憶中一樣充滿了和平的氣息呢……”我感慨道,“就是不知道阿彩去哪裡了……她的美容院也關了。我之前聽說是有黑幫勢力介入之類的……仗助你知道什麼麼?”
“……不是很清楚呢。”
“也是……我在說什麼呢,你一個高中生不可能知道這些的啦。”我哈哈笑了兩聲,提起了另一件事,“啊,說起來……我之前聽載我的司機說,去年還出現了一起救護車失控碾死傷者的時間吧?聽說傷者都隻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好可憐呢……仗助你也要注意交通哦。”
“……嗯!我一定會的!”東方仗助應聲完之後小聲咕噥,“放心吧一言姐,不可能再有那種事情出現的啦……”
“說不準呢,注意點總沒錯的。你看日本老齡化的影響之後老年人開車出交通事故的也越來越多了對吧?”
“等一下,一言姐,我覺得這不是一回事……”
“本質還是一樣的。”我放下咖啡杯,抬眼看著他,“對了仗助,你乾了什麼壞事才那麼心虛?坦白從寬哦。”
東方仗助很明顯地一僵,很倔強地試圖否認:“不,我不是,我沒有。”
“現在說我不會生氣,但是之後就不一定了。”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發誓!”飛機頭少年一邊懺悔著,一邊拿出了一張照片遞過來,耷拉著腦袋縮著肩膀,有些小心翼翼的,“真、真的是意外我才拆開的我絕對沒有偷看的意思……”
我莫名,伸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照片,眨了眨眼,有些困惑:“這是……”
“就、就是五月阿姨留給你的信件裡的東西……”東方仗助結結巴巴地說著,“因、因為一些意外照片掉出來了……”
我一愣,低頭緊盯著照片。
照片上是雙人合照,站在左邊的人是一頭黑色長發、穿著和服、看起來相當溫和的年輕女性,右邊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穿著正裝戴著眼鏡、看起來一絲不苟的紅發男子。
對方也有著外露的虎牙。
我沉默了許久,在東方仗助喋喋不休的道歉聲中笑出聲來。
“……一言姐?”飛機頭少年用一種“完了我姐不會被氣傻了吧”的眼神看著我。
“沒什麼。”我朝他一笑。
我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我媽咪說我長得像爹就嫁不出去了……
“放心啦,我沒有生氣……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把信封毀掉單純保留下了完整的照片的?”我慢條斯理地把照片收起來,問道。
“那是因為一個混蛋漫畫家……”對方一副牙癢癢的樣子,單手握拳,斜眼瞄到了誰的樣子,倏地站起來,“岸邊露伴!你給我站住!一言姐,罪魁禍首是那個家夥!”
“嗯?”我順著對方的指向看過去,是一個穿著和發型都頗為時髦的綠發青年。我的視線下移了一些——唔,也是露臍裝啊……
認真的,你們這些男人都是怎麼回事啊?
“啊,你是仗助的那個姐姐……”被點名的青年看過來,朝我一點頭,雖然仗助看起來挺生氣的他看起來倒是挺淡定的,“你好,之前倒是沒有聽仗助說你結婚了……”
“啊,現在隻是訂婚啦,婚禮還沒舉辦。”
“恭喜。”
“謝謝了。”這人還挺有禮貌。
“……等、等一下!”東方仗助一臉震驚,倏地一下子拍桌子站起來,“姐你什麼時候結婚的?!還有露伴你怎麼知道的?!”
“哎?朋子阿姨沒說麼……”
“那種事情看她的結婚戒指就知道了吧!你是有戀姐情節麼?”
“哈?你說什麼——”
看著兩個人有打起來的趨勢,我立馬站起來試圖阻止:“等一下!仗助!不要和朋友打……哎,等等……仗助你先彆動!你的身後出現幽靈了啊啊啊——冷靜點!姐姐我去餐廳借點鹽巴先……”
原本已經要打起來的兩人一愣,齊刷刷地看向我。
“喂,仗助,你的姐姐……”
“嗯,我知道。”東方仗助一臉凝重地朝向我,喊道,“一言姐……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什麼時候要結婚了為什麼我不知道啊?!”
被叫做露伴的青年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哈——!?重點是你姐看得見替身吧!?”
“這個之後再說也可以吧!”
“這個才是重點吧你個姐控!你姐能看到替身明顯不對吧?!你快讓開讓我查看一下你姐……”
“你個變態想對我姐做什麼!?”
我默默地看著這一幕,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覺得他們應該是為了我而爭吵,但是我又覺得似乎沒有我什麼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露伴:我想翻開你看看。
一言:……說真的,我要報警了。
【沒錯未來的周目裡會有一條露伴線……到時候再來看這一幕會特彆鬼(x)以及本文會是真·修羅場……可以提前劇透最後周目是世界線收束,這次是真的……修羅場全員都覺得自己才是正宮的劇情……雷這點的可以趕緊跑還來得及!跑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