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格利德流血鬥術117式,絕對不破血十字盾!
從我手中蔓延出去的血液一瞬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十字架,朝著直升機襲去。
一瞬間直升機被盾牌打得支離破碎。
成功了……
我定定地看著這個場麵半晌,放鬆下來,一口氣還沒籲完,變故就發生了。
敵人動了,他看起來是顯得比較猙獰,不僅包括麵容還包括了他的身體。他從直升機的殘骸裡鑽了出來……不,都不能說是鑽出來了。
因為……他的身體分成了一塊塊的。
並且那一腳直接衝著我而來。
……流血鬥術沒有用麼?
不,不是……隻是對方更勝一籌。
沒有徹底殺死……而我隻有這一次機會……
我感覺到自己脫力,並且在對方的一腳之下從高處跌落下來。
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黴菌所侵蝕……不,不對,不如說從這上頭摔下去就會完蛋了吧?
我餘光看到了一個人影往這邊趕來……是裡蘇特先生麼?不過他已經在樓道一半的位置了……救不到我。
可惡……就算要死在這裡……沒有徹底弄死敵人還是不甘心啊——!
我閉上了眼睛。
我聽到了納蘭迦一聲焦急的“格洛瑞婭小姐”,再然後就是……我的手被拉住了,感覺黴菌停止了侵蝕,身體似乎正在逐步往上升。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喬魯諾。
我愣了一下,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喬魯諾你……”
對方拉著我的手,身上已然沾染了黴菌。
這孩子是主動從高處跳下來救我的。即使是抓住我之後立馬用自身的替身能力升回高處,這個被感染了的黴菌也不會消除的……
“哈哈哈哈哈果然啊!你們是無法放著那個女人不管的!真是可惜!如果不是去救那個女人你的位置剛剛都已經可以接近我了!”敵人從剛剛四分五裂的狀態恢複到了全體,一邊說著,一邊大聲道,“而現在!是我贏了!”
他說得沒有錯。喬魯諾因為跳下來拉了我這一下受到了影響,那邊被黴菌所腐蝕的樹木很難繼續捆綁住那架直升機了。
我剛剛的那一擊和我父親使用這一招時的力量差太多了。而現在這群人都不能靠近敵人。因為黴菌擴散的範圍一直在擴大……
一時間我的眼神很複雜。
“格洛瑞婭小姐,我現在就拉你上來。”喬魯諾的聲音依舊沉穩,絲毫不是已經陷入絕境時該有的樣子。
但是事實是沒辦法改變的……而且我也壓根不能說什麼責怪的話啊。
畢竟對方是為了救我才……
我悶不吭聲,順勢握住對方的手臂,任由對方拉我上去。
腳已然被黴菌侵蝕,我甚至可以感覺到腳部正在消融。
明明我剛剛已經擊中了……我忍不住抬頭看向喬可拉特的方向。
他的身上都沾滿了血,不知道是我的還是他自己的……或許是兩者皆有之吧……哎?等等?
也就是說……對方的身上全是我剛剛那一擊所打出去的血。
而我是可以控製我自身的血液的。
雖然流血鬥術打出去之後散了,但那部分血液還是活著的。
雖然我不會把血液收回……也無法控製,但是那部分依舊是我的血液,所以……
“裡蘇特先生!對我的手使用你的替身能力!”我朝著裡蘇特先生大聲吼道。
裡蘇特先生愣了一下,沒有問為什麼,也沒有猶豫,果斷地也跳了下來靠近我,在射程波及到了之後使用了替身能力。而他也並沒有落地,因為加丘利用冰給其造了一條路。
伴隨著他發動能力,我隻感受到手的部位傳來劇痛,原本就流著血的傷口,因為血液中突然冒出來的刀片而使得傷口進一步加劇了。
我的手指動了動,因為強烈的疼痛咬緊了牙關。
與此同時,在敵人的身上,沾染著的我的血跡也刺出了鋒利的刀片,一瞬間刺穿了他的整個身體。
他甚至發不出哀嚎聲,因為他的脖子也沾染了我的血,所以現在脖頸處也被刀片插滿了。
這次……應該是解決了吧……
我緩緩地籲了口氣,稍微放鬆了一些。而大概也是看到了成果,裡蘇特先生收回了能力,我手上的刀片也消失了,隻是傷口還殘留著,顯得很是猙獰。
我餘光瞄到了裡蘇特先生朝著喬可拉特的地方趕去,在距離兩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然後就是……喬可拉特倒下的身體瞬間爆裂出一堆大小不一金屬刀片。
……嗯,這個補刀,很有暗殺隊長的作風呢。
“格洛瑞婭小姐,你沒事吧?我現在就給你治療……”喬魯諾的手覆蓋在我的傷口上。
我覺得頭有些暈眩,但是身體又顯得有些熱。
頭暈和無力甚至有些犯惡心的感覺我都知道,是失血過多之後造成的問題……但是總覺得,身體還出了點其他的問題……是因為使用了流血鬥術的關係麼?
也是啊……我第一次使用之後,沒有多久就世界重啟了,我並不知道具體的後果……但是如果現在我暈過去的話……
“喬魯諾,你聽我說。”我反手抓住對方的手,睜眼認真地看著他,與對方的綠眸對視著,一字一句道,“如果說有誰可以打倒老板的話……那個人一定是你。所以……就拜托你了。”
我說完之後,就把手中的十字架塞在了對方手裡,閉上眼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說這個元旦假期要完結它!我就決不食言!!!(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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