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李維一直覺得這貨不但性格軟弱,平時還有點娘娘腔。
隻不過眼前的正義神使可不是藍星坑爹網絡遊戲中那種露著白大腿和半個胸博人眼球的虛假聖武士,而是全身穿戴著密不透風的金屬鎧甲,拿著符文戰錘的真·聖武士。
但很顯然,如他猜測的那樣,菜鳥就是菜鳥,即便是上的接近滿級的官方試玩gm賬號,一個10級出頭的半大小子也發揮不出多少實力,麵對成千上萬的石像鬼軍團,也唯有跟著自己一起跑路的份兒。
更讓他疑惑的是,那位王女艾德文娜呢?
沒來得及上線還是自己沒認出來?
很快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他沒多餘心思進行思考了。
雖然即便眼前隻是模擬出的戰爭場景,但李維在搞清楚狀況前,可沒有進來白給的打算。
“恐怕是...”蘭德爾剛要開口,身後就再次傳來破空聲。
嗖嗖...
嗖嗖嗖嗖...
那些石像鬼手中擲出的**,噴吐出的火球,還有那些索性收攏翅膀呈自由落體墜來的石像鬼就如雨般瘋狂攢射而來。
李維當即一個急停,抽出腰間兩把彎刀,跟孔雀開屏一般、舞成了密不透風水潑不進的大風車,敲打的叮叮當當當跟鐵匠鋪的鐵錠似的。
赫伯特和塞納瑞安等人也相繼施為,掩護其他人撤退。
隻不過在這樣狹窄又沒有掩體的地形下,麵對如此密集的攻勢,又豈是區區幾個尚未適應精靈軀體的強者所能完全牽製的住的。
他們這三百多號人當即被這狂暴如雨的攻擊轟的人仰馬翻,運氣不好的就徑直拋離了樹乾,墜向了不知離地多少尺的高空。
若是他們現實世界中的那身金屬板甲也許還能幫助分擔一些傷害,但精靈這身皮甲也許抵擋下箭矢類的攻擊還算有用,在這金屬**、塑能火球與鋼鐵般的爪擊之下脆的就跟紙糊的使得。
其中一個倒黴的弗族德魯伊當即就被一杆**貫穿了肩膀飛離了枝乾,被徑直釘在了樹乾上,接踵而至的打擊跟做脆香五花肉的前置步驟似的,當場就被紮成了篩子。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身為‘玩家’的關係,驟然遭受這樣的重創,一時間竟然還未死透,但眼中透出的痛苦與絕望卻也讓李維意識在這‘戰場試煉’恐怕不是過家家...
換而言之,如果這是個全沉浸入式體感遊戲的話,身為遊戲製作人的提爾那老混蛋,將體感指數設置成跟現實中是一比一的了。
這也就意味著,那名弗族戰士此刻所承受的痛苦,和隋唐演義裡的羅成是一樣一樣的。
不過他很快就超越了那位...
因為一群石像鬼蜂擁而至,將他徹底撕扯成了漫天飛濺飄搖而下的血漿與爛肉。
如此血腥的死法兒也讓還‘活著’的人俱是驚悚莫名。
但這地獄般的結局,才剛剛開始。
身後咄咄咄咄的轟擊聲中,那些將雙爪嵌入樹乾上的石像鬼剛要將自己的雙爪**,吧唧一聲,就被幾個落下的龐然大物踩成了肉餅。
眼前十來個來者俱是身達八尺,四肢著地、滿身腱子肉的猙獰怪物,最引人矚目的就是他們額頭那大的誇張的犄角。
看到他們這群大活人,就跟輻射區域餓了不知道多久的變異犬看到了新鮮出爐的狗糧,帶點綠的粘稠哈喇子當場流了一地,惡心的一批。
更惡心的是他們那凹凸不平的皮膚上也在不停的分泌出伴有濃烈惡臭的液體,如同王水似的不斷順著肌膚淌落地麵,當場冒出青煙,腐蝕出巴掌大的孔洞。
一隻腳受了傷離它最近的‘精靈’沒能及時屏住呼吸,臉當場就綠了,口吐白沫,眼神恍惚,儼然中了劇毒。
“狂戰魔!?”
之前尚能保持冷靜的加爾文當場就驚了。
似乎這位對各種稀有怪物很有研究興趣的靈能術士,怎麼都沒想到當年那個堪稱史詩的戰場上,居然還有惡魔的參與。
砰!
架起雙刀硬接了那頭狂戰魔一記混沌之錘的李維當即就覺得兩隻手臂都快脫臼了,咬牙道:
“先不管它們!正麵戰場殺不完的!撤!撤!撤!”
神情恍惚的眾人這才順利湧入有其他‘npc’精靈協防的樹乾堡壘中。
幾乎才一進入跟大殿似的‘樹洞’中,眾人就感覺一股莫名的活力從四麵八方湧入身體中,快速恢複他們的傷勢與疲憊。
但即便如此,不少人還是有些恍惚的靠著牆腳直接癱坐下來。
他們都是打過硬仗的,可從沒有哪一次戰爭的敵人,強的如此誇張,攻勢更是如此的連綿不絕...幾乎沒有任何喘息的時間。
這種烈度的戰場...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李維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倒是沒受什麼致命傷,但原本英俊的半張臉卻像是被潑了濃硫酸,甚至都能看到裸露的牙床。
這是擊殺狂戰魔時濺出來的血液侵蝕造成的。
他一進來,就將一身‘神裝’卻沒發揮出半點卵用的蘭德爾拽了起來:
“為什麼和祭司長所說的情況不一樣?有什麼頭緒就告訴我,這很重要!”
同樣有些驚魂未定的蘭德爾喘著粗氣道:
“問題...應該出在鐵堡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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