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努力趕去救治其他母樹分支。
目前為止,他已經救治了火靈樹和土靈樹的分支,按照他之前的猜想,如果母樹的五個分支確實和地球上的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一致的話,那剩下的三個分支就是金屬性、木屬性和水屬性。
倉舒舒一邊趴在飛盤上玩著遊戲機,一邊忍不住在心裡猜測第三個分支到底是金木水中的哪一個屬性分支。
光屏外,厲戰看著少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忍不住問:“在想什麼?”
倉舒舒抖了抖腦袋頂上的鼠耳朵道:“我在想,後麵的那個母樹分支會是什麼屬性。”
厲戰想了想倉舒舒之前跟他講過的關於靈氣的知識,猜測道:“可能是金屬性?”
倉舒舒睜大眼睛,驚訝的問:“嘰!你怎麼猜的和我一樣呀?”
厲戰抬手揉了揉倉舒舒毛茸茸的鼠耳朵,一邊在心裡感歎倉鼠耳朵的手感之好,一邊笑道:“你忘了,你和我講過靈氣屬性相關的東西,金木水火土,五個屬性都是相克相生有一定規律的,既然前麵遇到了火和土,那接下來的分支很可能就是金了。”
倉舒舒“啊”了一聲,不好意思的撓撓臉頰,道:“也對,我給你講過的,不過當時都是隨口一提,沒想到厲厲你居然記下來了,你好棒哦~”
厲戰輕笑一聲,看著光屏上那個長著鼠耳朵,白皙精致的少年,意味深長的說:“其實,也沒那麼棒,不重要的東西我一般都懶得記。”
厲戰說著手上的力道微微加深,握住少年的後腦勺,把少年往光屏這邊壓了壓,就像是把少年壓在自己懷裡似的,低低的說:“因為是舒舒你說的話,我才會記得這麼清楚。”
所以,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厲戰看著光屏裡少年一臉懵懂的模樣,把差點衝口而出的話往心裡壓了壓,深深的歎了口氣——
還是不開竅啊——
厲戰以為倉舒舒還是和以前無數次的明示暗示一樣,還是什麼都沒感覺出來。
但其實,倉舒舒剛剛被厲戰握著後腦勺往那邊壓的時候,心裡其實感覺有點怪怪的。
尤其,剛剛厲厲說話的時候,好像故意壓低了嗓子朝著他的耳朵吹氣一樣,震得倉舒舒兩隻鼠耳朵酥酥麻麻的,直到現在都好像還留有那種奇怪的異物感。
倉舒舒不自在的抖了抖耳朵,又抖了抖耳朵,最後感覺抖不清楚了,索性運用妖力把倉鼠耳朵給收了起來。
剛剛真的……太奇怪了!
倉舒舒一邊把鼠耳朵收起來,一邊忍不住摸了摸後腦勺。
之前厲厲也沒少摸他的頭鴨!怎麼今天突然感覺這麼奇怪呢!
還有耳朵,直到現在都還酥酥麻麻,有點發燙,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倉舒舒憂心忡忡的想。
另一邊,厲戰本以為這一次又會是一次無效的嘗試,但看到光屏裡小倉鼠的舉動,厲戰心裡一突,突然覺得,事情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看著小倉鼠把鼠耳朵收起來,又伸手去摸後腦勺的動作,厲戰心裡一動,問倉舒舒,“舒舒,你怎麼把耳朵收起來了?”
倉舒舒本來就覺得耳朵那裡怪怪的,現在厲戰一問,頓時感覺更怪了。
按倉舒舒不說,因為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吧,為了不讓厲戰擔心,倉舒舒沒把自己的真實感受說出來,撒謊道:“沒什麼鴨,就,就是練習一下完美化形,我怕我總是頂著一雙鼠耳朵,時間長了就忘了怎麼把它們收回去了。”
小騙子!
厲戰看著光屏內努力編瞎話不敢抬頭看他的小倉鼠,忍不住勾起唇角。
就小倉鼠這一眼就能被人看透的小模樣,還敢編瞎話騙他,簡直就是一眼就被看透的程度。
不過,雖然小倉鼠編了瞎話,但厲戰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一個重要信息——
倉舒舒對他剛剛的舉動並不是無動於衷。
小倉鼠可能還沒開竅,還不懂這種情緒是怎麼回事,但小倉鼠對自己親近的動作和行為還是有反饋的。
既然這樣,厲戰覺得自己可能懂了點什麼——
原來小倉鼠不喜歡言語攻勢,也看不懂那些眼花繚亂的追人姿勢。
雲離之前教給他的那些送花、送禮物、陪玩遊戲之類的,好像統統都不能打動小倉鼠。
反而是最直接的親密接觸,肢|體|撩|撥,最能挑動小倉鼠的情緒波動。
既然這樣,厲戰看著光屏內懵懵懂懂似是一無所知的少年,心想:戳尾巴球的活動是不是該撿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厲戰:買花、送禮、陪玩遊戲都不能讓你開竅,非要讓我動手動腳當個老流氓你才能懂是吧?
厲戰:ok,老流氓我也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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