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淳遲疑了片刻,苦笑的搖頭,這方麵他還真不知道,又沒有見過秦朗。
不過,按道理說這種大家族出來的,基因都好,差不到哪裡去。
畢竟這玩意兒,有錢人找的老婆,哪個不是一個比一個亮眼?!
厲害不厲害啊?白小芸眨巴著大眼睛。
白曉淳苦笑的道,當然厲害了啊,燕京大家族的嫡長子呢!
說著,他又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大女兒。
白如玉站在旁邊,看著父親和妹妹在交談,本來是不打算插嘴的。
結果見到父親看向自己,頓時沒好氣的道,看我做什麼?我又不認識那什麼大少爺,這種時候,你也想要把我拎出來跟他單獨比較一下嗎?
白曉淳聽得出來女兒是在跟自己爭執彆的事情,也有意在這上麵故意的打壓,幽幽的道,跟他比較?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就你那點斤兩,如何能夠跟燕京秦家的嫡子相提並論?
知不知道開國典禮上,他爺爺站在最前麵一排?
那又怎麼了?隻不過仗著自己有一個好一點的家世罷了,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白如玉一口銀牙咬緊,站在最前麵一排的又不是他!
一聽到父親習慣性的將男人的地位抬高,繼而貶低自己,白如玉心裡就會升騰起一股無名之火。
有憤怒,有不甘,更有委屈。
在這個時候,門口的管家小跑了進來,老爺,秦少到了。
白曉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眉頭緊鎖看著白如玉,人前給我端著點,有些話在家裡說就行了。
伴隨著管家的引領,門口一位穿著修身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白如玉下意識地回頭,四目相接。
那煩躁不安的思緒,在這一瞬間,與秦朗目光接觸的一刹那,就好像是被一股夏日晚風吹過,驚奇地漸漸地平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