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道：“是的，‘夜皇’就是特倫索斯特帝國的皇帝。”
奧黛麗點了點頭，頓時有種神秘學知識跟曆史知識結合在一起的感覺。
至於“太陽”戴裡克之所以不驚訝，還真的是因為他們的課本裡有對天使的簡單描繪。
克萊恩又道：“眾神的矛盾其實是有內因的，這涉及到第二個常識：相近序列內非凡特性守恒。”
奧黛麗和阿爾傑都是一愣，一起看向了霍伯特，他們當然記得霍伯特之前所說的“非凡特性守恒定律”，可是愚者先生的描繪中，為什麼多了“相近序列內”這樣的短語？
霍伯特則抽了抽嘴角，被愚者先生截胡了，他本來打算把“相鄰途徑互換”的知識也賣個1000磅的。
戴裡克也認真起來，他同樣知道“非凡特性守恒定律”，卻不明白“相近序列”的意思。
這回是阿爾傑沉不住氣：“為什麼是相近序列？”
克萊恩笑了笑回答道：“伱要付出什麼來獲取答案。”
我說什麼來著？霍伯特心說：常識免費，解釋收費。嗬嗬，這買賣做的！向愚者先生學習。
如果“愚者”隻是單純地提一句羅塞爾日記裡記載的某些簡單常識，阿爾傑絕不會下定決心支付報酬。
可是有關於“夜皇”的相關描述在前，讓阿爾傑產生了強烈的興趣，卻無法理解其中的部分描述：“愚者先生，您希望得到什麼？”
奧黛麗和戴裡克也表示想要加入這場交易，於是親愛的“愚者先生”上演了一出“一石三鳥”的好戲。
首先跟阿爾傑和奧黛麗交易關於密修會的信息，當然他們現在還不具備這些信息，愚者先生先做解釋，他們之後再支付報酬。
而戴裡克則用了之前積累的補償加入了交易，在之前那場三方交易當中，他用序列8的“讀心者”配方隻換到了序列9的“歌頌者”配方。
克萊恩承諾給他補償，而他當時的選擇的積累下來，為後續的魔藥配方和主要材料做準備，不過這次聚會卻把積累的補償毫不猶豫地用掉了。
隻有霍伯特沒有參與交易：“愚者先生可以屏蔽我的聽覺。”
克萊恩本著對客戶負責的態度，屏蔽了霍伯特的聽覺，然後向其他人解釋什麼是“相鄰序列”。
這樣一說阿爾傑立即明白，為什麼風暴教會跟永恒烈陽教會是死敵，因為雙方是“相鄰序列”！甚至教會高層的許多事，他都明白了內在的原理。
等他們的交易結束，霍伯特才道：“我這裡有一些關於密修會的情報，你們誰想跟我交易？然後立即支付愚者先生的報酬。”
這回輪到灰霧後麵的克萊恩抽嘴角了。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