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這不是夢(2 / 2)

第二天一早,才睡了兩個時辰不到的林羽澤還是被生物鐘叫醒了,霍將離還沒醒。

林羽澤坐在炕上靠著牆。她現在要武力有武力,要身份有身份,已經不用再擔心村民怎麼看她了,就算發現她和從前的狗娃相比變化很大,也不能把她怎麼樣,跟彆說把她但妖怪附體燒了。

官是官,民是民,在封建的時代,兩者之間的身份就是一道天塹。以後應該不會有人敢欺負霍將離了。

林羽澤穿好衣服出門,狼狗又開始吠叫。

“閉嘴!蠢狗。”

“嗚——”

小黑覺得新來的主人脾氣很糟糕。

林羽澤拿著上任的文書前往保長家,沒想到她前腳剛走,後腳便來了不速之客。

今天的林溪早有準備,拿了沾了蒙汗藥的肉骨頭,還有捆人的繩子。

哪知這死狗居然不吃她給的東西,“愚蠢的畜生。”

“汪!汪!”小黑呲著牙,掙不脫脖子上的繩子。

林溪罵罵咧咧。但是看今天狗繩栓的結實,她就繞到門前,準備像上回那樣踹門,結果手剛按在門上,門就整個倒了。

霍將離被門砸在地上的巨大聲音驚醒,伸手往右邊一摸,沒人!

又往額頭上摸,碰到了昨晚敷好藥的紗布,鬆了一口氣,狗娃回來了,不是一場夢。

林溪被突然倒下的門嚇了一跳,緊接著就看到頭上裹著帶血跡的紗布,穿著中衣躺在床上的霍將離。

霍將離睜大眼看見一人進來,是林溪!

“離姐兒?你這是被誰打了?”林溪奇怪道。

昨天她媳婦哭哭鬨鬨的惹得她心煩,想想自家也確實需要狗娃家的地,隻好再跑一趟。

眼前受了傷的霍將離比起往日的冷清,看上去倒是彆有一番風情。

林溪詭笑著一步步走近,霍將離意識到情況不妙,想去摸枕頭底下的匕首,林溪卻一個箭步走近炕頭,捉了霍將離的手。

林溪用繩子拴住了霍將離的雙手,把霍將離藏在枕頭下的匕首也拿了出來。

“離姐兒可真是貞烈啊?”林溪把玩著匕首,捏了捏霍將離的臉頰。

霍將離翻身滾下炕台,想跑出去,可受傷的腳讓她的反應慢了一拍,被林溪一把扯住,摔倒在地。

霍將離驚慌的模樣取悅了林溪,林溪手撫摸著不斷掙紮的霍將離的臉。

“要我說狗娃就是讀書讀傻了,你雖然殘疾,但是這臉長得俏啊。”

霍將離雖然不像一般內子那般柔弱,可麵對林溪這樣的成年外子,力量上被壓製的死死的。

林溪咽了口唾沫,直歎可惜,她還真不敢把霍將離給辦了,要是把霍將離逼急了去保長那裡告狀,那她不死也要被打殘廢。

看到霍將離眼中的情緒由驚恐漸漸變成絕望,林溪覺得差不多了,掏出懷中的轉讓文書。

“你簽字畫押,我便立刻離開,我們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怎麼樣?”

.  .  .  .  .

話說林羽澤那頭,她現在算是軍戶,又是軍官,以後家裡的地都不用交稅了,要知會保長一聲。

趙玉芳看了她好一會,才認出來人。

“狗娃?!”

林羽澤聽見這稱呼,皮笑肉不笑的對著趙玉芳說:

“趙保長,這是我的牙牌,你要是登記好了我就走了,我還忙著趕路去上任。”

象牙做的“牙牌”上刻著林羽澤的姓名、職務、履曆以及所屬的衙門。

趙玉芳接過牙牌,眼神還是呆的,像是沒反應過來似的。

林羽澤催道:“趙保長?”

“啊、狗——林、林大人,我這就去抄錄。”趙玉芳察覺了自己的失態,忙拿著牙牌進了屋裡。

不過片刻就登記好了,趙玉芳恭敬的把牙牌還給林羽澤。

“狗......林大人什麼時候回來的?”趙玉芳差點又喊錯了。

“昨晚。”

林羽澤接過牙牌,騎著馬走了。

保長對於村民來說,還有點威信,保長管著村裡的稅收,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在有品級的官員麵前,屁都不是。

趙玉芳看著林羽澤的背影,拳頭捏得發白。

村子裡也沒什麼值得去的地方了,林羽澤騎著馬直接回了家。發現家裡的那隻狼狗汪汪叫個不停,門也沒了。

這門早上她特意掩在門框上的啊?而且她讓霍將離今天不要乾活了,好好養傷。怎麼門又倒了?

把馬拴好,一進屋林羽澤傻眼了。

霍將離頭發散亂,一身的灰,坐在地上斜靠著炕台,眼眶還紅著。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