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一聲,可惜,最近剛學了六脈神劍,還沒找人試手呢。
她右手食指捏了一個虛指,食指商陽穴一股氣勁射出。
“鏘!”
麒麟衛頭領隻見那刺客食指衝著他一比,眼前的空氣有刹那的扭曲,緊接著橫立在身前的刀身被一股巨力擊飛,脫手的刀在空中仍蜂鳴不止。
頭領驚駭,下一秒,刺客便出現在他身旁,他還未能做出反應,全身的內力一滯,腹部丹田的內力瘋狂旋轉著被抽出體外。
林羽澤右手呈爪狀,扣住麒麟衛頭領的丹田,左手拎著他的衣領,輕功一躍,跳出了麒麟衛的包圍圈。
等她跑到皇宮最外圍的圍牆時,手裡的人已經不再抽搐了,顯然已經被吸乾了。
將人一丟,林羽澤的身體也不是很舒服,這頭領身上估計有二十多年的功力,短時間內吸了那麼多,身體的筋脈不是很適應,感覺吃撐了一般,有種想打飽嗝的錯覺,如果內力也能打嗝的話。
林羽澤事了拂衣去,皇宮內卻徹底亂了套。
第二天,每三日一次的日朝都取消了,宮裡出現了刺客,這可是錦衣衛的失職。
拓拔將嵐最近的臉色就沒有好過,自從陷害林羽澤不成,女皇對他便冷冷淡淡的,失去皇帝的寵愛和信任對於錦衣衛來說是件極為恐怖的事情。
他怎麼說還是皇室宗親,背後還有宗親支持,要是普通的錦衣衛指揮使,估計已經沒命了。
最近錦衣衛行事阻礙越來越多,與拓拔將嵐有來往的朝中大臣,也開始見風使舵的避而不見。更不要說錦衣衛得罪過的大臣,各種暗中使絆子的事層出不窮。
現下又出了那麼大的紕漏,他已經懷疑自己這指揮使還坐不坐得住了。
宮裡鬨翻了天,朝堂上也人心惶惶,可女皇並不認為刺客這回是衝著她來的。
以刺客當時的實力若要衝進寢宮裡刺殺她,麒麟衛是攔不住的,然而這個刺客並沒有選擇在昨夜進行刺殺,恐另有目的。
罷朝的第二天,林羽澤就進了宮,女皇雖然沒有去上朝,但也在禦書房內兢兢業業的披著奏折。
至少現在女皇可以接受讓林羽澤幫她批閱一部分的奏折,對,現在已經不是像原來那樣,林羽澤看了以後說給女王聽了,而是林羽澤可以憑自己的意願批閱,這對於一個臣子來說已是莫大的寵幸,可她並不滿足於此。
“將離,批完這些你就先休息吧,我看你最近總揉眼睛,是不是眼睛不舒服?”
將離停住了正想去揉眼睛的手,恍然說:“你不說朕還沒有注意到,最近總是去揉,用熱毛巾敷了也不見好轉。”
林羽澤說道:“要糟,莫不是近視眼?”
女皇說:“近視眼是何物?”
林羽澤嚴肅道:“近視眼是一種永遠無法治好的病,五米之外男女不分,十米之外人畜不分。”
“什麼?這病難道會使人神誌不清嗎?”
林羽澤扶額:“並不是變傻,而是人的眼睛看不清了,若是將來越發的嚴重,那即使我站得離你隻是一丈遠,你也見不清我了。”
女皇這下子真的被嚇唬到了,以後再也看不清林羽澤的臉那與瞎子有何異?
這回女皇乖乖的去休息了,林羽澤把剩下的奏折快速的批閱完,其實內閣票擬的內容已經十分詳儘,皇帝隻用批一個準或不準即可,極少有奏折需要皇帝親自草擬解決方案的。
即使是有需要多種方案選擇,內閣也把所有的方案,包括其中的利與弊儘數寫於其上。奈何女皇實在是太較真,每天都要從白天批到深夜。
林羽澤回到寢殿時,碰到了從裡麵出來的太醫院院判。女皇回來後便覺得眼睛十分不適,就叫了太醫來用藥水沾濕了布,用來敷眼睛。
林羽澤也真擔心女皇的眼睛是不是壞了,問道:“劉太醫,陛下的眼睛如何了?”
劉太醫拱手道:“陛下已經歇下了,眼睛應該是乾眼症,要堅持每天敷藥,並且減少看書的時辰。”
“有勞太醫了,我會儘量勸阻陛下多休息的。”
劉太醫告退後才剛踏出寢殿,又被林羽澤叫住。他還以為林羽澤要問他有關陛下的事情,沒想到林羽澤卻一臉羞澀的問他:
“劉太醫,若是那方麵不行,吃藥能有救嗎?”
劉太醫呆愣在原地,女子也會有這樣的苦惱嗎?對醫藥一道從來都對答如流的他,這回回答起來竟有些磕磕巴巴。
“用藥須望聞問切後,才可寫方子,臣不敢妄下結論,若隻是輕微......咳,可在熏香爐中放些依蘭香,有助陽之功效。”
林羽澤如獲至寶,笑著說道:“好的好的,知道了劉太醫。”
劉太醫前腳剛走,林羽澤後腳就把徐德忠叫來。
林羽澤附耳說到:“徐公公,麻煩你個事兒,我想弄點兒依蘭香。”
徐德忠一聽眼睛瞪得賊大,先帝還在時他便已經入宮做了小太監,當年後妃為了爭寵,什麼事兒沒做過?
這依蘭香他豈能不知道是乾什麼用的。但他畢竟是林羽澤的人,林羽澤說什麼他也隻能聽著,隻是還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林大人,這,您確定要用?”
林羽澤點點頭,非常確定,為了哥哥和嫂子的□□生活,她怎麼說都該出點力。
到了晚上,內閣又送了一批新的奏折過來,看得林羽澤隻想以頭搶地,做個快樂的昏君不好麼?
女皇又想去禦書房加班加點的批閱,林羽澤一頓勸,好說歹說才讓女皇同意在寢殿批閱一個時辰便睡。
林羽澤心不在焉地批閱著奏折,總覺得這屋子裡悶的心慌,把外衫脫了還是嫌熱。
今夜寢殿裡的味道也十分膩人,不是往常清爽的龍涎香。
坐在對麵的女皇額頭也滲著薄汗,三伏天也還沒到,怎麼天突然熱成這樣,林羽澤扯著中衣的領口,越發覺得不對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