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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好啦!五公主又闖禍了!”
趙許慶的身子越來越圓潤了,沒跑幾步就開始喘了。
林羽澤揉著惺忪的睡眼,掀開了被子發覺身上不著寸縷,又蓋了回去。
“又怎麼了?”林羽澤不耐煩道。
趙許慶在門外回道:
“回皇上!五公主把長公主的頭給打破了!”
“什麼?”林羽澤穿著衣服的手一頓,罵道:
“這小兔崽子!混的根本不像是朕親生的!”
床榻上傳來柔媚的聲音:“皇上,這話可不能亂說。”
餘容慵懶得靠在枕頭上,整個人的氣質與當初已是大相徑庭,若有似無的笑著,臉上的傷痕更添了幾分妖冶。
“咳咳,朕亂說的,阿容彆當真。”
林羽澤,忙著去教訓小五仁了。
北宸宮。
“主子,老爺來信了。”竹文拿著一份家書。
餘容看也不看,冷笑道:
“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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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府。
鬢角已經染上了霜色,餘士忠在餘府裡盼著能有餘容的回信。
陸雅清生的貌美,剛進府時,餘士忠心底也是非常喜愛的,連同對小餘容也頗為疼愛。
大夫人又怎麼會視為不見,餘士忠但凡表現出對母女兩的好,大夫人便沒有好臉色,後來甚至以回娘家為要挾,阻止了餘士忠想要納陸雅清為側室的想法。
長此以往,餘士忠也就不去看她們娘倆了。漸漸地,和陸雅清母女間的那絲溫情,也沒了。
餘士忠知道餘容和自己生分了,可當年他也是逼不得已。
大夫人勢大,他原本是前途無量的士子,老丈人也看在女兒嫁給她的份上,多有提拔。
可成也蕭何敗蕭何,因為餘容母女進門的事,老丈人對他非常不滿,刻意打壓他的前途,讓他在光祿少卿的位置上熬了十年。
他不得不仰仗老丈人在朝堂中的勢力,不得去屈居在大夫人一屆無知女流之下,心中的窩火和心酸,又有誰能體會。
好不容易把老丈人熬死了,兩個女兒在宮裡不僅身居高位,又有龍嗣伴生,餘士忠有時候也會暗自想。
丞相那老頭的位置若是能挪挪該多好。
可現在宮裡都道餘家兩姐妹關係並不和睦,這豈不是讓他做在丞相的夢就這樣滅了。
寫了數封信勸導兩人,卻杳無音訊。
玉明宮內。
餘卿瑜在鋪開的畫紙上畫著兩個少年,眼中都是慈愛。
餘卿瑜一口氣生了一對雙胞胎,要是輪孩子的數量,那可謂宮裡最大的贏家了。
奈何上麵的位置滿滿當當,到現在了,也還是修儀的位份。
但現在不一樣了,有孩子那就是所有後妃羨慕的對象,十年前聽說皇上因為祭祀時傷了身子後,就再不招人侍寢了。
就連太後出馬也沒用了,據說皇上近了女色便會渾身疼痛。
宮女值守的時光頗為無聊,主子不再身邊時,宮女們永遠樂此不彼得小聲談論著那些八卦。
“其實我一隻覺得奇怪,既然皇上近不得女色,為何還能宿在貴妃娘娘那。”
“你小聲點,其實宮裡誰心裡不跟明鏡似的,什麼傷了身子,八成是貴妃變著法兒得獨占皇上。”
年長的嬤嬤出來時正好聽到了兩人嘴裡的字眼,壓低了聲量嚴厲道:
“貴妃娘娘什麼人?你們都敢編排,小心你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