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澤看著兩人就差小手拉小手的一起去了洗手間，呆在那裡，舒晉鬆等半天不見她繼續說，問：
“你接著說啊，怎麼了？”
林羽澤指著兩人消失的方向，一臉糾結的說：
“他兩一起去廁所？”
“是啊，他說了是去廁所啊。”
“畢明明是男的啊？”
“什麼男的女的，不都是omega嗎？”舒晉鬆搞不懂她在糾結什麼。
“......”林羽澤說不出話來。
舒晉鬆恍然大悟道：“看不出小林子你這麼傳統啊，怎麼跟我爺爺那老古董似的哈哈哈。”
林羽澤：“......”她怎麼就老古董了？
舒晉鬆：“你放心吧，都是獨立隔間的，而且就畢明明那迷你尺寸，你家小明星肯定看不上。”
林羽澤：“......”
洗手間裡，霍將離拿出口紅補了補妝，發現畢明明一直盯著她的脖子後麵看。
回過頭去，霍將離疑問得看著他。
被發現的畢明明不好意思的低著臉。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霍將離疑惑得用手順了後麵的頭發，沒有察覺有什麼東西。
“霍姐，能冒昧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畢明明指著自己的後頸，問：“那是永久標記了，對嗎？”
霍將離的臉色一僵，點點頭。
畢明明後退幾步靠著洗手台，看著霍將離，眼裡帶著明顯的羨慕。
“要是舒晉鬆她，也這麼標記我就好了。”
“我求她好幾次了。”
霍將離很驚訝：“為什麼會這麼想？”
“標記了，我就有理由一直賴在她身邊了。”
霍將離：“即使標記了，也可以洗掉。”
“怎麼會？”畢明明不解得看著她，“我在圈子裡呆了很多年了，從來沒聽說過誰的永久標記被洗掉的。”
“不，隻有一例，但那是有彆的原因。她們alpha不會拿著自己的名譽隨便開玩笑。”畢明明不明白霍將離為什麼會這麼想。
以前的alpha統治者們對omega的人權毫不在乎，但對omega的生育權和健康非常重視，隻有omega才生得出alpha。法律政策的傾斜讓每個alpha在永久標記前都必須慎重考慮。
林羽澤這邊，讓舒晉鬆幫忙賣掉房子的事情談妥。
舒晉鬆：“那個小區都是有錢人在住，環境和安保都是一流，你怎麼會想要賣掉。”
林羽澤：“風水不好。”
“有多不好？你怎麼看出來的？”
“還行吧，我瞎說的，最近急用錢。”也就是將離在那裡死了兩次這種程度。
“那你家小明星住哪裡？”
“我讓她先住我家了。”
“不是吧，你認真的？”舒晉鬆睜大眼。
“什麼認真？”
“你把包養的情人接回家了？”
林羽澤：“......”
舒晉鬆像是第一天認識她，睜大的眼睛要把她看個透一般。
“你家裡不會同意的，你媽會給錢讓她走，如果你爸知道了你。”
林羽澤心裡一跳：“會怎麼樣？”
“霍將離會從這個世界上——”舒晉鬆用很誇張的嘴型說：“消失掉。”
林羽澤心裡一涼，不敢相信的說：“太誇張了吧？”
舒晉鬆調整自己的坐姿，皺著眉頭認真的說：
“不是我說，那麼多年你爹的性格你還摸不清楚嗎？你要想找個非軍政世家或者大資本家的omega根本不可能好吧。你哥當年還不是隻能乖乖分手回家訂婚。”
林羽澤的臉色有點難看，她隻知道林父是個將軍，對他的脾氣和林家的家世還不是很清楚。
舒晉鬆：“而且我剛剛沒看清楚，還不敢確定，你把人永久標記了？”
林羽澤杵著腿抱著腦袋，無奈的點點頭。
舒晉鬆無語，“姐們兒，可真有你的，我算服氣了。”
林羽澤喝了酒，沒辦法開車，被舒晉鬆說的也不敢隨便讓秘書來，秘書畢竟是周曼如的人。
就在手機軟件上，找了個代駕來。
兩人坐在後座上都沒有說話，林羽澤本就煩惱該如何跟霍將離相處，如今林家的事顯然更是個大麻煩。
代駕小哥偷瞄了後視鏡好幾眼，紅燈停車時悄悄掏出手機想拍照。
他認出霍將離了。
“你要還想要命，就把手機乖乖收回去。”林羽澤陰冷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嚇得小哥手機差點沒拿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