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林羽澤臉上的冷笑,把頭埋進枕頭裡。
【償命?我會再補償她一顆槍子兒。】
她和她,始終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條人命,對於她這樣的人來說,或許真的不值一提。
鏡子前的那張臉雖然看上去有些慘淡,可還是美的動人心魄。霍將離摸在臉上的手用力,指甲陷入臉頰。
許璐說,第一次看見她,就再也無法自拔,那些導演、老板也喜歡稱讚她的容顏,她的粉絲也喜歡這張臉,至於林羽澤,應該也不例外。
或許,是她害死了許璐......
突然腦海裡響起一個青年人調笑的話語。
【醜八怪,不要自以為是了,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
從回憶中驚醒,霍將離停止了自暴自棄的發瘋舉動,放下右手,臉上有五個深深的月牙印。
屋子裡沉悶的空氣讓她鬱鬱,戴上口罩墨鏡,霍將離背著包想出去時被那個自稱是林羽澤找來的保鏢的女beta擋住。
“霍老師,林總說最近外麵比較亂,您還是少出門比較好。”保鏢說。
“我連出門的自由都沒有嗎?”霍將離冷冷的說。
兩名保鏢尷尬的對視一眼,林羽澤交代過儘量不要讓霍將離出門。隻是這個“儘量”的度該怎麼把握,還真是讓人為難。
其中一個保鏢去打了一個電話,回來說:
“霍老師,您如果想出門的話,告知我們一聲就行,但是我們必須隨時跟著您。”
之後的十多天裡,霍將離全情投入到工作裡,能不回家就不回家。
林羽澤在辦公室裡睡了幾天,消了氣覺得自己那天說的話有些過分,剛打算回家服個軟哄哄霍將離時,得知霍將離整日在外麵趕通告,像是故意避著她一樣,氣得她買了一堆生活用品紮根辦公室了。
“怎麼愁眉苦臉的,不是要和你家小霍準備婚禮了嗎?”舒晉鬆說。
林羽澤心裡鬱悶,把舒晉鬆拉出來喝酒。
“結個屁的婚,我頭上都綠的長草了!”林羽澤臉上透著紅紅的酒暈,眉毛擰得緊緊的,心情很不好。
“噗!”舒晉鬆一口酒沒憋住全噴了出來。
“不可能,她都被你標記了,不會對彆人的信息素還有反應,厭惡都來不及。”
“嗝,她還想著那個,那個死掉的許璐!”林羽澤打了個酒嗝。
“活人怎麼跟死人比嘛,比不過的。”舒晉鬆搖頭晃腦的說。
“她,她還讓我去自首!”林羽澤一臉委屈。
“她知道了?”舒晉鬆猛地直起歪著的身子。
“你怎麼搞的,這種事不能讓人家知道啊!”舒晉鬆酒都嚇醒了點。
“都已經知道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林羽澤想到背後耍陰謀的人就恨得牙癢癢。
她在霍將離的手機裡裝了特殊軟件,就等那人再打電話來。即使是虛擬號碼,通話過程中依舊可以定位,可是那人似乎能猜到一般,再也沒有打電話聯係霍將離。
“哎呀,這種事哄哄就好啦,omega最好哄了,尤其是被標記的omega,小林子你怎麼那麼笨。”
“這種事怎麼可能哄的好。”林羽澤躺平在酒吧的沙發上,一點鬥誌都沒有了。
“笨啊,用信息素啊,不出一個星期,什麼前塵舊愛全都忘記了。”
“信息素?那東西除了熏人還能有啥用。”
“你真不懂?”
“不懂。”林羽澤天真的搖搖腦袋。
“你是怎麼長大的?青春期那幾年你是不是一個朋友也沒有啊,這種事都不知道。”舒晉鬆半信半疑的湊過來,在林羽澤耳邊放低聲量說著。
“真有用?”林羽澤狐疑的看著舒晉鬆,覺得舒晉鬆隻是在開車。
“誰用誰知道。”舒晉鬆挑動眉頭,一臉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