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勤本來一直讓一輛車停在房前,覺得估計等不了多久就會用上,目的地是五公裡外的私人醫院。
卻沒想一等就是等到入夜。
回想一下那個漂亮得過分的女人,看起來弱不經風的樣子,真是厲害~
這會兒不管是他還是保鏢司機,都已經開始懈怠,陡然聽見老板召喚,鄭勤嚇了一跳。
“快,車打燃了!”
他迅速帶了兩個保鏢往房子裡衝,這種掃尾的工作,每次都是他帶著保鏢去把人抬出來。
楚湛那吼聲,不僅是守在外麵的人,就連在側麵會客廳等了一天,享受了兩頓豪華大餐的助理小方都聽見了。
自家藝人來乾什麼很明顯,但她不知道內情,也就不知道這趟的凶險。
聽見有人大吼大叫,終於覺得不對。
也跟著跑出來,見守在門口那些保鏢都衝進去了,也顧不上先前得到的指示,跟在後麵往裡跑。
然而一群人衝到房門外,卻又聽見一聲怒吼。
“滾!”
所有人渾身哆嗦,大老板今天怎麼晚上也這麼暴躁~
衝在最前麵的鄭勤驚出一身冷汗,剛剛老板猛獸護食般抓起浴巾把人擋住的架勢,讓他恨不得把眼睛挖出來。
他什麼都沒看到!
絕對沒看到老板掰著人家湊近檢查的樣子,絕對沒看到某些糜豔到奢侈的畫麵……
特助急吼吼把身後的人全都攔住。
“出去,出去,都出去!”
楚湛其實心情還不錯,剛剛後麵吼那聲自己也有點莫名其妙,以前遇到這種情況,都是特助帶人來收拾。
被彆人看了也就看了,反正昏過去的人也不知道,他也不在意。
這次卻下意識地不願意。
不願意被彆人看去一星半點。
楚湛也是把人抱進房之後才發現情況不是像他擔心的那樣糟糕。
先前看到在泉水裡暈染開的血跡其實很少。
不是像從前那樣被傷到根本造成的大出血,而是純粹地因為外麵嬌嫩的皮膚被過度碾壓紅腫後最終磨破了皮。
他竟然莫名有些心疼,那微微翕合的模樣看起來彆提多可憐。
當然更多的是控製不住的衝動。
簡直不能再多看那處一秒。
楚湛怕自己熬不住。
隨便翻了身浴袍出來披上,小心地用毛巾把人擦乾,翻來翻去的時候簡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
“嘩~”
身後的門陡然拉開,鄭勤立即躬身低頭,“先生。”
餘光能看到屋內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
“不用去醫院,打電話讓那邊派個女醫生過來。” 不是需要急救的大出血,但是楚湛還是不放心,畢竟人都昏過去了。
鄭勤立馬稱是,轉身的時候瞄見自家老板,發現他雖然折騰了一天,但氣色很好精神頭十足。
印堂常年積聚的暗紅色沒了,眼底的青色也消褪了很多,眼神莫名少了些陰鷙,向來抿成一條線或是下撇的嘴角竟然微微上揚。
他心裡一邊驚歎那位蘇小姐功夫了得,一邊為老板抹了一把辛酸淚。
終於解脫了。
楚湛吩咐完轉頭回房間,蹲在矮床邊皺眉盯著人看。
與其說是昏過去了,眼前的女人看起來正睡得十分香甜,兩腮泛著粉色,睫毛輕顫,比先前顏色淡了些的唇角彎彎。
這女人是上天送來的禮物。
他此刻已經完全把她看做是自己的私人物品。
怎麼會有這麼契合的人呢?在今天之前,楚湛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從他記憶裡狂亂中的感知,每一寸每一個褶皺都完美地貼合了他的全部。
柔韌而有力,可以繃張到不可思議的極限,又能迅速恢複如初,任你千錘百煉。
……
蘇瑭記得她當時是爽暈過去的。
也隱約記得後來發生的事情,楚大佬吼起來的聲音震耳欲聾,她想不知道都不行。
大概有私人醫生過來檢查過,還指導著楚湛親自給她上過藥。
不過她清楚自己沒事,隻是有點精疲力儘,另外最多就是有點破皮,休息兩天就行。
所以蘇瑭隻是在楚湛的溫泉彆墅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醒來在傭人伺候下吃了早飯就讓小方開車送她回了自己公寓。
她醒來的時候楚湛並不在。
但蘇瑭知道昨夜這個男人是睡在自己旁邊的,睡相還不怎麼好,長胳膊長腿的亂薅亂搭,惱人得很。
估計是前一天整天流連溫柔鄉覺得自慚形愧,今天早早的就爬起來上班去了。
君王從此不早朝什麼的,不是楚湛的風格,當然蘇瑭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她回到公寓就關機鎖門蒙頭大睡,備用鑰匙給了小方,讓她定點過來送吃的。
反正經紀人那裡已經打過招呼,這兩天就好好用來恢複,順便上上網,多了解一下SJB組合的昨日今朝。
另外讓她困惑的,是這種同一個世界遇到多草的情況,怎麼樣才算完成任務?
百草這個係統看起來挺高級,但也沒有什麼進度條提示。
甚至她有沒有遇到正確的草都不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