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明天見咯,小禾弟弟~”
蘇瑭伸手在他下巴上勾了一下,趁對方還沒來得及炸毛湊過去在他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吐氣。
“小可憐,以後姐姐罩著你!”
顧禾瞬間眉毛倒豎,伸手就要去抓人,嘴裡咬牙切齒。
“姐你妹!”
可惜蘇瑭跟隻兔子似的蹦得飛快,他汗毛都沒薅到一根,人已經躍上了數級台階。
“你想做我的小禾妹妹,我也不介意啊~”
蘇瑭笑得很欠,拉著女仆飛快地跑,心想,小家夥罵人來來回回都隻有那麼一句,真是清純可愛不做作。
看著人影都跑沒了,顧禾才悻悻撇嘴。
然後轉身拔腿就閃進自己房間。
老男人的房間也在二樓,得防著不小心撞見,他一個人可不敢橫。
不過顧起一時半會兒也上不了樓。
他站在沙發前運氣,最終想了想,還是朝管家房間走了過去。
妻子去世兩年,弟弟也不著家,兒子叛逆期貓嫌狗棄,他守著偌大的房子,說不空虛不寂寞是不可能的。
年輕溫柔的女人,那熱烈的愛慕和大膽的追求,讓他一顆滄桑的心稍微有了一點溫度。
但他原本並不打算回應什麼。
倒不是怕眾口鑠金人言可畏,而是覺得李苒實在是太年輕,二十五歲的大好年紀,也就比小禾大了六七歲而已。
顧起覺得自己是正直的,不能隨便糟踐女人。
但也舍不得明確拒絕。
年紀越大,看得越多,對於那種赤誠的熱烈的東西就越是渴望。
那次生米煮成熟飯的確是個意外。
但顧起不可能真的給她她想要的身份,為了彌補那次自己的過失,他不吝嗇給她其他更多的。
這也是讓他感到欣慰的地方。
李苒想要那個身份隻是因為愛他,得不到那個身份,她也隻是想要陪在自己身邊。
她不要求物質上的補償。
顧起隻要偶爾給點溫存,她就可以彆無所求,對於一個喜歡掌控一切的男人,這無疑是讓人滿足而沾沾自喜的。
……
蘇瑭在自己房間門口把女仆打發走了。
對方說她之前存在機場的行李管家已經讓人先一步送進了房間。
看著人下樓,蘇瑭趴在欄杆上聽了一會兒。
顧起果然沒有上樓,看來是去哄小情人去了。
現在三個男人分彆在三層樓,房子這麼大,不知道百草雷達的精度能不能分辨出不同?
蘇瑭決定下樓去試試看。
可腳丫子剛動,腰上就是一緊。
“看什麼?”
低沉迷魅的嗓音直接在耳邊輕聲響起,整個人被一條健碩的手臂攔腰摟住,嘴上被大掌捂緊,隨即就聽見身後的房門被一腳踢開。
裡麵黑燈瞎火,她鼻端卻充盈著熟悉的男人味道。
那荷爾蒙氣息,使人醺醺然。
顧承一直就在黑暗裡等著呢。
就是憋著要給這丫頭一點教訓,抱著人狠狠一轉,房門被掀上,接著把人翻過去壓上門板。
大掌一撈一提。
拇指一撥,迷你裙就爬上了小蠻腰。
“啪!”
脆生生帶著軟彈顫抖尾音的巴掌聲,“約火包,嗯?”
“啪!”
不等蘇瑭掙紮,又是一聲驚堂木。
她在黑暗中,臉都漲紅了。
倒不是因為痛,男人真沒舍得下狠手,而偏偏是因為沒真下狠手,有些教訓和懲罰,就立馬走形變味。
“乾嘛打我~”
蘇瑭這會兒哪還有半點在顧禾麵前的不良少女形象,嗓子裡像是塞了蜜糖軟糕似的,糯地男人牙根都軟了。
“你欠!”
顧承咬牙切齒,忽然覺得自己這不是在教訓人,完全是在自我折磨。
“啪!”
每打一巴掌,他舉起手來的動作就像是要從塗滿502膠水的棉白布上撕扯下來似的。
艱難。
“憑什麼打我~”
蘇瑭這會兒完全就沒有在控訴申冤的意思,那腔調,純粹就是在打情罵俏,**的最高境界。
欲拒還迎。
邊哼唧邊跟跳舞的蜜蜂似的。
來呀來呀,你來打我呀~
於是顧承教訓人的大掌就不是撕扯艱難的問題了,最後一記拍下去……
再也抬不起來。
先前後悔的,此時終於可以全都找補回來。
稍微試探,心裡又恨又愛,這丫頭,是什麼神奇體質,竟然……
作者有話要說: 見過小蜜蜂跳舞麼?
圓形舞八字舞,扭啊扭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