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梔覺得這才是傅謹臣,偽裝的愛,果然虛偽至極。
她站在車外,隔著風雪,看著他。
“傅總證件都準備好了嗎?”
傅謹臣凝著她,卻答非所問的道。
“那年你到傅家,也下著這樣一場雪,和此刻很像。”
黎梔蹙眉,她不耐煩跟他說這些。
她隻想趕緊離婚,回醫院守著瑤瑤。
“傅總,我們現在的關係,不適合吟風弄月,麻煩快點。”
傅謹臣臉色瞬間陰鬱,盯著黎梔的眼裡也冷簌簌的。
他薄唇輕啟,森冷道。
“黎梔,那年,你渾身是傷,仰望著我,揪著我的褲腳求我帶你回家收留你。我把你撿回去,你就是我的!
今天便休想說走便走,我傅謹臣這裡不是你的收容所,讓你來去自如!”
黎梔渾身僵住,難以置信瞪著他。
“你什麼意思?!”
傅謹臣薄唇挑起,“對你,我永遠不會放手!”
黎梔倒抽一口冷氣,她攥著拳,伸手便朝男人那張無恥至極的俊顏打了過去。
可他抬手,攥住了她的細腕子。
男人用力,黎梔被迫俯身,半個身子被拽的貼在車身上。
她憤怒的雙眸灼紅,男人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黎梔,你彆忘記,你大哥還在醫院裡躺著,離了婚,我便沒義務再管他,更沒義務重金為他請治療團隊。”
黎梔全然沒想到,他這時候竟拿大哥威脅她。
大哥前段時間才對新的治療有了極好的反饋,顯然,傅謹臣是算準了,黎梔不會這時候放棄。
黎梔喘息著,“我可以負擔醫療團隊的錢……”
“黎梔,我缺那點錢?我不是在給你選擇!上車,跟我回去!”
“卑鄙無恥!”
她怎肯?低頭便用力的咬住了傅謹臣的手指。
她一點都沒留情,用儘了全身力氣,恨的要將他手指咬斷。
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傅謹臣卻一動未動。
男人輕嗤道:“我一向不擇手段,隻是從前沒把手段用在你身上!黎梔,不想你大哥失去最後的希望,就乖乖上車!”
黎梔卻抬起頭,推開傅謹臣朝後退了好幾步。
她伸手抹掉唇角血跡,“傅謹臣,我大哥若知道你拿他來威脅我,也不會希望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