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臣開了個會出來便收到了黎勇跑了的消息。
以至於男人邁步朝辦公室走時,氣壓很低。
“已經追查到一個小時前,黎勇在機場出現,他應該是發現了我們的人一直在盯梢他,心中害怕,已經離開雲城了。”
雷淵嗓音微緊,“三少是我小看了他,沒辦好這件事,讓他跑了,我一定儘早找到人將功折罪。”
傅謹臣俊顏微寒,“抓到人再說。”
他掛了電話,身後遲銘追上來,攀上傅謹臣的肩膀道。
“三哥,注意脾氣啊,壞情緒容易讓人衰老。”
剛剛傅謹臣便是和遲氏的人商談並購案,他全程冷著臉,搞得遲銘以為這次他們的項目不是淨賺了五個億的利潤,而是虧進去了五個億。
傅謹臣心情不佳,拂開遲銘的手,冷道。
“你怎麼還不走?”
“這不是關心你嘛,三哥,你真該注意注意了,你本來就比小荔枝大那麼多,小荔枝可是重度顏控,你臉垮了,就真沒希望了。
這追妻還要鬆弛有度,你纏的太緊,容易讓女人逆反的,你得給她點消化情緒的時間。
保持好顏值,下次出現再驚豔到她,保證撩的她小心肝噗通噗通的……”
遲銘話沒說完,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便在他眼前甩上了。
遲銘嘖了聲,搖搖頭。
這可都是他戀愛幾十場的經驗之談,免費傳授,竟然還被嫌棄了?
辦公室裡,傅謹臣嗤之以鼻。
他是那種靠臉上位的男人嗎?
遲銘把他當什麼人了,還鬆弛有度,簡直胡說八道。
他追這麼緊,老婆都快沒了,再鬆一鬆,那女人直接帶著他閨女二嫁了。
但十分鐘後。
男人驀的合上手中文件,打內線吩咐陳庭道。
“送兩盒麵膜進來!”
陳庭:……
老板越來越古怪了。
*
黎梔很意外,因為其後的一周,她都沒再見到傅謹臣。
男人雖然沒露麵,但他的痕跡卻無處不在。
黎梔出門,身後不遠不近跟著的兩個保鏢是他的人。
照顧黎梔的芳姐,做的飯菜裡總有一兩道菜味道不太一致,不似芳姐的水準。
每天早上,芳姐都要給客廳的花瓶換上最新鮮的花。
不管是什麼花,黎梔總能在其中看到一朵綠玫瑰,是之前傅謹臣送過她的。
有天早上,黎梔起床,在旁邊的枕頭上發現了一根短硬的頭發……
諸如此類的小細節,黎梔都隻當沒看見沒發現。
這天,她接到南景棠的電話。
南景棠告訴黎梔,麗薩的傷養的差不多了,今天的飛機到雲城,還將航班號告知了黎梔。
黎梔很高興,上次在N國,她走的太急都沒能去醫院看看麗薩,她一直過意不去。
黎梔買了束花到機場親自接機,想給麗薩一個驚喜。
下了車,見時間還早,黎梔想找個甜品店坐會兒。
要進甜品店時,她的衣擺卻被人從背後拽住。
她回頭,看到個慈眉善目的陌生老太太。
老太太穿著很簡樸,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神很溫和,滿臉都是笑。
黎梔愣住,雖然這老太太給黎梔的感覺很好很親和,但機場這種地方,人員混雜,她還是有基本防備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