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
她聲音小小的,傅謹臣聽在耳中卻酥麻了下心臟。
雖然不是叫的哥哥。
但三哥好像也比冷冰冰的傅少強的多,起碼證明小東西沒有將他們的從前過往儘數否認。
傅謹臣看著身下女人睫毛急速顫抖,緊張到不行的模樣,眼眸深了深。
但他還是用儘自製力,在自己徹底失控前,離開她那具讓他想瘋魔的柔軟身體。
他坐起身,順道也伸手將黎梔拉了起來。
黎梔坐好,微微喘息著,她理了理淩亂的頭發。
將發絲彆在耳後,無意間瞥到男人暢開著的雙腿,頓時臉頰一陣滾燙,匆忙扭頭。
她在心裡腹誹他,流氓混蛋輕浮不要臉。
“在罵我什麼?”
身旁驀的響起男人沉啞的嗓音。
黎梔嚇了一跳,“沒有!”
她斷然否認,傅謹臣輕嗬了聲,不置可否。
“我是個正常男人,從你懷孕肚子大起來到現在,不是四個月沒性生活,你算算多久了……”
黎梔聽著他無比委屈控訴般的話,不光臉頰就連脖頸往下都要燒起來了。
她羞惱打斷他,“你閉嘴!你要憋不住,你找下一任去啊,你……”
關她什麼事兒!
而且,弄成這樣不都是他自己作的嗎,她才不會心疼。
然而,黎梔的話顯然是又捅了馬蜂窩。
一陣天旋地轉的,男人用力將她拽進懷裡,放倒在腿上。
不等她將話說完,他的吻便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以吻封緘她不討喜的話。
這吻來勢洶洶,黎梔下意識掙紮,結果耳朵便好似碰到了不該碰的,男人和她糾纏的唇齒間溢出一聲低啞至極的悶哼。
吻停下來,倏然,更深更欲。
黎梔動也不敢動,被迫承受著他的掠奪和狂野。
她感覺自己像鐵板上的魚兒,上上下下都是熱的,張著嘴巴也喘息不上,反倒被炙烤的更徹底。
直到她真的胸腔缺氧,喘息不上來,雙眸中也浸滿了水霧,傅謹臣才肯鬆開她。
一時,密閉的後車廂,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交織,曖昧至極。
黎梔長發散亂,軟在男人腿上,被他抵著。
她羞恥的想爬起來,傅謹臣卻驀的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男人垂眸睥著她,警告道。
“南梔,你聽好,我能接受你暫時不原諒不接受我,但卻不能接受你把我推給彆的女人!”
她說那些話,對他來說就像帶著倒刺的匕首,捅進身體扯出內臟的疼。
尤其是,他才剛剛在停車場聽白洛星說了那些話。
而他甚至都不敢當麵問一問黎梔,她是否真的是跟白洛星那樣說的。
他現在對她來說,又算什麼?
黎梔是真怕了他了,莫名的,她也有些心虛。
她衝他點了下頭,“我知道了。”
傅謹臣擎在她下巴的手,鬆開,來到她的唇邊兒。
他屈指抹去她紅腫水潤唇邊的那抹晶瑩,才身體往後靠,讓開了位置。
黎梔立刻便撐著座椅,坐起身,往車窗邊兒挪了下,且打開了車窗。
微涼的風吹進來,吃散了滿身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