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懷疑他是故意的!
她抬起頭質問的瞪向他,心想狗屁的慢慢來,就是個大騙子。
然,她對上的卻是男人分外無辜又乾淨的眼神,他甚至麵露疑惑的道。
“我看還有你的衣物啊,浴室我用好了,你可以現在進去,要往哪兒去?”
男人言罷便朝著床的另一邊兒走去,倒沒有觸碰她。
可黎梔並沒覺得鬆口氣,反倒覺得自己小人之心,自作多情了,更不自在了。
“愣著做什麼,快去吧。不然,你想留在房間裡,看我換衣服?”
傅謹臣走到了床邊,見她站著不動,笑著問道。
男人說著竟然就要拉扯腰間的浴巾,黎梔嚇的轉身抱起衣服便快步進了浴室。
傅謹臣看著關上的浴室門,緩緩深呼吸了幾下。
她像小姑娘般一驚一乍的羞惱樣子,實在是可愛至極,也撩人至極。
他倒是心癢難耐的想逗逗她,奈何身體不爭氣,不靠近都快引火燒身了。
低頭自嘲的笑了下,傅謹臣才轉身去找衣物。
結果這一眼,剛剛做的深呼吸又白費了。
就見他的衣服裡分明還夾雜了一件白色的小褲褲,純欲風,柔軟輕薄的蕾絲布料。
傅謹臣額頭青筋都跳了跳。
看了眼關著門,已經傳來水聲的浴室門,傅謹臣抬手揉了揉眉心。
那邊,秦嶼風剛剛洗澡出來,正準備找藥酒給胸口的淤青上塗一塗。
誰知抬頭竟然便見沙發上坐著個人影。
“我去!三哥,兄弟費儘心思給你製造機會,你不跟小嫂子呆一起趁熱打鐵,坐這兒抽什麼悶煙啊!?”
傅謹臣指間還燃著一根煙,聞聲他也沒看秦嶼風,又抽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
秦嶼風卻看的可樂,擦著頭發,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旁邊,非常了解的道。
“三哥我懂,你這是欲求不滿,魅力不夠,被小嫂子趕出來了吧?”
傅謹臣又抽了一口,俊美的臉頰微微凹陷,更顯輪廓深邃,淡淡煙霧從薄唇間溢出,模糊了神情,但那股淩冽沉邃的味兒充滿了故事感和畫麵感。
絕了。
他一男的都看的直愣神,就這樣還拿不下小黎梔?
這年頭的女人都什麼眼光啊,一個個簡直都是瞎眼的祖宗。
秦嶼風正想著,傅謹臣已是按滅手中煙蒂,沉聲問道。
“她的衣服誰給準備的?”
秦嶼風微愣了下,自然知道傅謹臣口中的她隻能是黎梔。
他有些莫名,道:“當然是我吩咐傭人去準備的啊,怎麼了?”
想到那件不太正經的內衣,傅謹臣眼神暗了暗。
幸而不是秦嶼風準備的,他的女人貼身衣物豈能由彆的男人來準備,還是那樣的。
“沒什麼。”傅謹臣點了下頭。
秦嶼風一時更莫名,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生死邊沿已經試探了一波。
“三哥你既然在這兒,那你幫我塗下藥吧。"
秦嶼風拿了藥膏重新坐回傅謹臣的身邊,拉開了浴袍。
傅謹臣頓時嫌棄萬分的站起身,單手插兜俯視著他道。
“大男人矯情什麼,那傷口也彆塗傷藥了,多留兩天長長記性挺好。”
秦嶼風頓時炸毛,“我真什麼都沒做!我長什麼記性,要長記性也該簡雲瑤那瘋女人長!”
傅謹臣見他神情憤懣,提到簡雲瑤言辭間還是我行我素,便微斂神情,問道。
“簡雲瑤的事兒,你怎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