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臣也沒什麼反應,甚至為了遷就黎梔的高度,男人還微微彎腰配合。
黎梔順利揪到了男人的耳朵,心頭一喜,正準備發力,誰知下一秒。
“啊!”
她的身子突然騰空,是傅謹臣攬著她的腰,直接將她高高抱了起來。
黎梔驚呼出聲,有些害怕的鬆開捏男人耳朵的手,改而抱住了他的脖頸。
她低下頭,男人仰頭。
臥室水晶燈落下瑩亮的光將男人的睫毛都映的根根分明,瞳孔也清晰倒影出黎梔微微錯愕的小臉。
呼吸交融,陡然安靜。
“你不解釋為什麼抱他,你還凶我。”
直到傅謹臣低聲開口,打破陡然的一室靜寂。
男人的語氣雖不是質問,反倒透著示弱的委屈,可他抱著她的手勁兒卻在用力。
黎梔感覺自己的大腿都要被他給勒斷了,她有些好笑。
“你很介意?”
“當然!”男人悶聲。
黎梔挑眉,“可你現在好像沒有介意的資格哦,前夫哥。”
傅謹臣被她一聲前夫哥叫的俊顏微黑。
他是真不喜歡這個稱呼,時刻在提醒著他失去了她,也提醒著他們離婚的事實。
“可你答應讓我追求了!我難道不是準男友嗎?準男友不喜歡你和彆的男人曖昧。”
黎梔見他竟有些情緒外露的著急不安,覺得有些新奇,就更想要逗逗他了。
她蹙眉,“誰告訴你,答應讓你追求就是準男友的意思?追我的男人有很多,你現在隻是和他們一樣都才進入了考察期而已。”
傅謹臣都要被氣笑了,“所以,彆的男人也可以像這樣抱你甚至親你嗎?”
男人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
黎梔有心逗他,卻也怕逗出火來,他發起瘋來,等下驚動了南景棠才尷尬。
她輕輕彎了彎眉眼,驀的低頭在男人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傅謹臣整個人都愣住,他盯著近在咫尺的女人,腦子有半響都是空白的。
隻覺得燈光是不是太晃眼了,有些缺氧眩暈感,腳下也發飄。
他從沒敢奢求過,她還會對他主動。
而這和黎梔所想的也不一樣,黎梔以為傅謹臣現在索吻狂徒的行事作風,自己隻要貼上去男人便會繼續。
可誰知他竟然毫無反應,搞得她像在親塊木頭。
難道真生氣了?
想著,黎梔便抬起頭,仔細觀察著男人的神情,有些羞惱的道。
“像這樣的吻,沒有彆人了,我隻親過你,行了吧?而且,剛剛景棠哥跟我表明心意,我也明確拒絕了他,擁抱也隻是禮貌性的,沒有……”
黎梔的話沒說完,像被施了定身咒的傅謹臣突然睫毛飛速眨動,打斷她道。
“你剛剛是不是吻我了?”
黎梔看著他恍惚的神情,一時倒有些苦笑不得。
她白他一眼,“你問我?我……唔。”
她話沒說完,傅謹臣便猛的吻住了她,氣息灼熱的探進她的唇齒,似是想用更親密狂熱的體感來證實一切都是真實的。
男人吻著她,還突然轉起了圈。
黎梔本就被他抱的高高的,又這般旋轉,隻覺頭頂光影也在跟著轉,星星碎碎的亮光讓她一陣眩暈,隻能更緊的摟著傅謹臣的脖頸,也更緊密的貼靠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