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有擔當和責任感,總是以他的姐姐自居,處處爭強好勝,還總想照顧他。
而現在的白洛星,簡直就是朝著相反的方向,恨不能變成狗屁膏藥菟絲花黏上傅家。
黎梔微微蹙眉,“她遭遇這樣的人生變故,又被者囚禁折磨多年,心性有變化也是人之常理。”
傅謹臣一開始也是這樣覺得的,白洛星被找回來除了那個樣貌之外,彆的都讓他感覺無比陌生。
他已經無法再從白洛星的身上看到小時候那個玩伴,哪個姐姐的影子了。
他以為隨著時間的變化,脫離開那個折磨人的環境,白洛星的心性能漸漸回來。
但後來的事情證明,白洛星已經完全變成了他所不認識的模樣。
“白洛星剛剛回來的時候不是還失憶了嗎?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她的身份嗎?”
黎梔抿著唇,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若是這個白洛星真的整過容,還不是回到雲城之後才整的,那這裡麵隱藏的真相便太可怕了。
傅謹臣豈會不知她在想什麼?
他眉心微蹙,“她雖然失憶了,但剛回來的那段時間走在熟悉的地方,還是能想起一些事情的,那時我也曾陪她找過記憶,她還想起來一些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事情。”
也是因此,他才從沒懷疑過白洛星的身份。
更何況,接白洛星回來之前,也做過白洛星和白震庭的親子鑒定,自然是確保身份無誤才將人接回來的。
黎梔聽到傅謹臣這般說,也覺得大概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就萬如意那姑娘隨便說了兩句覺得白洛星臉上動過刀子,她竟然便疑神疑鬼的。
說不定,萬如意就是隨口一說呢。
“可能是我想多了。”黎梔說道。
傅謹臣卻沉思道:“一個人的本性天性,是很難改變的,白洛星都回來一年了,性格還是和小時候南轅北轍的,怎麼都有點奇怪。
而且白家現在的情況,白震庭也不培養白洛星做繼承人,更是一直不讓她參與任何白氏的經營,這也實在說不通。”
黎梔再度扭頭盯著傅謹臣。
“會不會這麼多年不見,父女感情還是淡薄了?或者,白洛星自己不想進白氏工作呢?
還有,白母到底是因為白洛星自殺,不得善終的,白震庭夫妻的關係不是很好嗎,說不定白震庭還是怨怪上白洛星了呢。”
所以才會對白洛星動手。
這也不是沒可能的。
傅謹臣微點頭,他對白家父女間的感情狀況根本就不關心。
傅謹臣還想說什麼,手機突然響起來。
他瞥了眼屏幕,看到是先前安插到白家的那個傭人打來的,便衝黎梔道。
“你接吧,大概是軒軒的事兒。”
剛剛傅謹臣說過了,若是軒軒有什麼問題,讓傭人及時聯係。
黎梔也一直惦記著孩子的情況,她立刻拿了傅謹臣的手機滑動接聽。
不想,電話剛接通就傳來傭人驚慌的聲音。
“傅少不好了,軒軒少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嘔吐抽搐了起來。”
黎梔聽的心一驚,捏緊了手機。
“你們現在在哪兒?我們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