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澤胸腔微微起伏,“你放肆!你這樣目中無人的猖狂之人,難怪梔梔要跟你離婚,將來,我也絕不準許梔梔跟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白海澤沉聲說完,傅謹臣倒還沒什麼,剛剛從外麵回來的陳庭就率先聽不下去了。
他站到了自家老板的身後,撇嘴道。
“有些人好大的一張臉呢,我們總裁夫人認沒認你這個父親啊?”
陳庭可是聽到黎梔對白海澤的稱呼了。
都是直呼其名的,鬼知道這個上門女婿的爹對太太是有多不好,才讓太太那樣重禮數有素養的人,連父親的名諱都是直提的。
彆的不說,就白海澤的身邊留著這麼個蛇蠍心腸的毒婦,還把那個假千金接回國,放在身邊嬌貴的養著,這就不是一個能拎得清的好爹。
還管他們夫人跟不跟總裁在一起呢,真是把自己當回事。
“我是她的親生父親,是生她的人,她的生命是我給的,這是不爭的事實,我需要她認什麼認!”
白海澤看著陳庭,沉聲又道。
“你算什麼東西!你一個小助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陳庭直接給了白海澤一個大白眼,道。
“是是是,我就是一個本本分分的小助理,配不上跟高貴的白總說話。”
陳庭撇嘴,低頭便又道。
“我可不像有些人,當了上門女婿還三妻四妾的娶呢。”
他這話聲音雖然是嘀咕,刻意壓低了,但走廊安靜,白海澤和楚沐蘭都聽到了。
一時間兩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差。
白海澤這些年接掌了半個南家,身份高又和楚沐蘭結婚多年,有楚家這個南氏第二股東的支持。
就算是南老爺子也不能輕易將他怎樣,所有人都
對他恭恭敬敬。
已經有很多年,他都沒再聽到過上門女婿這四個字了。
而楚沐蘭也是,所有人都叫她白太太,或者是楚總。
可陳庭居然敢說她是妾?
楚沐蘭臉上的溫婉表情都掛不住了,手指氣的顫抖。
“混賬!馬上跪下道歉,不然,信不信我讓你在秘書這一行再也混不下去!”
白海澤怒吼一聲,射向陳庭的目光跟帶著毒一般。
陳庭相信,對於彆的人,白海澤是有這個能力的。
但他可是傅謹臣的人,他怕什麼?
他敢這麼囂張,那也是看太太根本就不認這個親生父親,是看自家總裁也對眼前兩人格外不客氣。
不然他又不傻,哪敢使勁的侮辱挑釁南氏的白總,老板的未來老丈人?
陳庭笑了下,“好可怕啊,但可惜,我隻給我們傅總當秘書,您的話,我們傅總大概也不會聽。”
白海澤被氣的腦殼疼,他冷笑了聲道。
“這麼狂的秘書,我也是頭一回見,果然什麼人帶出什麼樣的手下。”
白海澤說著又盯向傅謹臣。
“你把他開除了,我便看在你這次救了梔梔的份兒上,答應你和梔梔繼續接觸相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