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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震庭皺著眉,驚愕萬分的看向了傅謹臣。
“謹臣,你在胡說什麼?軒軒不是我孫子?不是白家的孩子?這怎麼可能?軒軒跟我家洛琪長的那麼像,怎麼會不是我們白家的孩子呢,再說,軒軒不是白家的孩子,那又是誰?”
傅謹臣臉色微沉,明顯的戾氣遊躥周身。
雷淵可太清楚自己家少爺惱怒的點在哪兒了。
他嗬笑了聲,立刻便道。
“白董,軒軒小少爺長得像洛琪少爺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嘛,我們又不是都沒見過洛琪少爺。軒軒少爺那眉眼嘴巴可一點都不像你們白家人,明明是跟我們少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軒軒確實是不像白洛琪的,但孩子小,粉雕玉琢的,五官都不是很立體明晰。
從前沒往旁處想,自然就沒發現軒軒長得也不像白家人。
可現在再說軒軒長的像白洛琪,那可真是睜眼說瞎話了。
白震庭猛的瞪向了雷淵,“軒軒怎麼會像謹臣!你們是什麼意思?!”
他神情震怒中帶著羞辱,傅謹臣薄唇微揚,譏諷的笑了下。
“軒軒是我兒子,當然像我!”
白震庭驚愕萬分,“什麼?謹臣,你到底在說什麼胡話!你忘記了嗎,當初我們白家可是抽羊水做過DNA比對的,蘇婉雪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洛琪的遺腹子!軒軒怎麼可能是你兒子!”
傅謹臣直接便將那份親子鑒定拿出來給白震庭看。
“蘇婉雪肚子裡的確實是洛琪的遺腹子,可是當夜蘇婉雪和梔梔一起生產,先後一小時內產下的孩子,白家的那個孩子雖然最後也順利生產了,但因是早產難產,再加上他又先天發育不足,出生之後搶救了十多分鐘就斷氣了!是有人將果果和他替換了,白董應該很清楚那個人是誰吧?”
傅謹臣眼神帶著壓迫力睥著白震庭,白震庭眼底飛快的閃過憤恨。
他當然知道替換了軒軒的人是誰。
那晚的意外,本來就是楚沐蘭和白家一家做的。
蘇婉雪當時生下了孩子,那是白家唯一的血脈了,誰知道那孩子竟然是個福薄的,隻生沒半小時就搶救無效死了。
但是他還沉浸在傷痛之中,楚沐蘭的人便送來了一個孩子,說明了那孩子就是黎梔生下的那個孩子。
白震庭當時就陷入了憤恨之中,憑什麼白家的唯一血脈沒能活下來,可是黎梔那個女人,逼死了他夫人,那麼惡毒的人,遭遇了黎勇綁架,最後竟然能平安生產。
這太不公平了。
白家的今日,都是被傅謹臣所害,他自然要讓傅謹臣也嘗一嘗喪子之痛。
當時楚沐蘭的人,將孩子送過來,說是任由他處置。
他甚至想過直接摔死那孩子。
但是後來還是將孩子留下了下來,充當成白家的樣子養在了白家。
一來,當時傅謹臣和白家的關係已經緊張,他覺得傅謹臣對那個孩子還有些感情,興許有那個孩子在,能緩和關係。
再來,白家後繼有人,對白氏的發展穩定也是有好處的。
另一方麵,有這個孩子在手中,也等於拿捏著楚沐蘭的一個把柄,他和楚沐蘭的合作關係會更穩固一點。
而且,傅謹臣的孩子養在白家,還不是任由他揉扁捏圓?
關鍵時候,這孩子說不定還能變成和傅家談判的籌碼。
而一旦楚沐蘭那邊出了事兒,他也可以推脫他根本不知情,反正孩子也不是他換過來的,一切都是楚沐蘭做的。
此刻麵對傅謹臣的逼問,白震庭臉色泛白,隻道。
“不可能!軒軒就是我親孫子!什麼有人將軒軒和果果替換了?謹臣,你不覺得你說的很荒謬嗎?你說軒軒就是你兒子,那軒軒人呢,你把軒軒送回來,除非我親自給軒軒再做親子鑒定,不然我不相信!”
白震庭嚷嚷著,一副接受不了白家的獨苗苗突然變成了旁人的憤慨模樣。
傅謹臣薄唇冷冷下壓,沉聲道。
“白董這麼多的疑問,還是到了警局慢慢的跟警察討論吧。”
綁架了果果的已經確認是孫梅一家,孫梅的大兒媳就是白家的傭人劉姐。
劉姐帶走了軒軒,軒軒自然便是果果。
白震庭不服,沉聲怒道。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和綁架案有關?就憑劉姐是我白家的傭人嗎?我還要報警,劉姐綁架了我孫兒呢!”
李隊長隻沉肅的道:“白董請配合我們調查,審問清楚,若是白董真的沒有參與這次的綁架事件,很快就能回來的,相信白董也是希望我們儘快抓到綁匪,救回軒軒少爺的。”
李隊長說著一擺手,立刻便有警員上前,強行將白震庭帶了出去。
庭院外,聚集著看熱鬨的人更多了,看到白震庭也被帶出來,紛紛舉起手機拍照錄像。
傅謹臣緊隨其後,走出白家彆墅,目光注視著警車離開,這才吩咐陳庭道。
“給白家好好買兩個熱搜,再通知遲銘可以動起來了。”
陳庭點頭,“都安排好了,總裁放心。”
傅謹臣這個時候送白家父女進去,能審出什麼來最好,要是審不出什麼,也能避免在找尋果果的這個關鍵時刻,白家父女再從中作梗,使壞。
南城那邊。
南景棠從警局再次出來,拉開車門便看到黎梔躺在後車座上已經睡著了,眉眼間難掩疲倦。
南景棠上車的動作一頓,示意想開口的司機噤聲,拿了旁邊的毯子輕輕打開,給黎梔蓋上。
誰知道他動作已經非常輕了,還是在蓋上毯子的那一刻驚動了黎梔。
她倏然睜開眼睛,口中還喃喃著。
“果果!”
“做噩夢了?”南景棠無奈歎了聲。
黎梔看他兩眼才恍然回過神,她忙坐起身道。
“沒有,你們商談的如何,能查到他們造假身份的渠道嗎?”
南景棠點頭,“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黎梔聽到可以,便鬆了一口氣,將保溫桶拿過來打開,催促南景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