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蘭多次謀殺南大小姐是真的嗎?”
“南總,星臣傅總公開追求南大小姐,請問兩家是不是很快便會聯姻?”
“外界一直傳聞您是南老先生培養的孫女婿,那麼您和傅總是情敵的關係嗎?”
……
車子徹底停了下來,南景棠側眸看向了車窗外,神情溫雅的注視著鏡頭道。
“我姓南,南梔也姓南。至於南氏和傅氏是否會聯姻,就得看傅總能不能追上我妹妹了。”
南景棠言罷,現場安靜了一瞬,接著不等記者們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南景棠便又回答了之前的問題道。
“楚沐蘭確實是當初調換孩子的人,她目前也已經因多次殺人未遂被正式起訴。”
“請問楚沐蘭這樣做是為情嗎?當年已故南大小姐的死和楚沐蘭有沒有關係?”
有記者立刻便將問題伸展開。
南景棠看過去,眼底略有欣賞,他道。
“我姑姑生前一直拿楚沐蘭當最好的姐妹,就連自己生的女兒都放心的托付給了楚沐蘭,她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早便已經被楚沐蘭給掉包了。不過,警察並未找到姑姑的死,是楚沐蘭所為的任何證據,我便不做評論和猜測了。”
南景棠麵露沉痛之色,又有記者立刻問道。
“南梔小姐被調換,白總知道嗎?白總這些年參與楚沐蘭的計劃了嗎?”
南景棠將話題帶到楚沐蘭的身上,就是為了點出白海澤。
聞言他神情隱隱波動,臉色都似乎變得鐵青,卻隻道。
“無可奉告。”
言罷,他便將車窗緩緩的升了起來。
司機也立刻將車開起來,緩緩離開。
但是他一句模棱兩可的無可奉告,卻給了人浮想聯翩,不斷猜想的土壤。
記者們麵麵相覷之後,紛紛議論。
“無可奉告是什麼意思?是白總肯定知道唄?”
“白海澤和楚沐蘭是夫妻關係,兩人這麼多年都是恩愛夫妻,他怎麼可能對楚沐蘭所作所為一無所知?”
“白海澤在之前的董事會上,可是堅定的站在了楚家那邊的。”
“南大小姐臨終將女兒托付給好姐妹,卻沒想到好姐妹早就居心叵測,調換了她的親生女兒。南大小姐臨終還將這麼多的南氏股份給了自己的先生,讓他以後衣食無憂,卻沒想到,這位先生竟然早就跟她的好姐妹勾搭在一起……”
帶入南大小姐的視角,真的是氣的棺材板都要蓋不住了。
因此,雖然白海澤沒被查出任何參與楚沐蘭這些算計之中的證據,記者們也覺得隻是沒能查出來而已,白海澤不可能沒有參與。
雖然他們不可以報道毫無根據和證據的事情,在新聞稿中摻雜太多的個人情感。
可是他們隻著重的報道下南儷晴,楚沐蘭和白海澤的關係,再著重將楚沐蘭做的那些事兒,以及白海澤在親生女兒被找回之後,還堅定站在楚家那邊的種種行徑都報道出去,相信網友們比他們的判斷更犀利。
雲城。
黎梔這些天都沒有睡好,現在果果回到了她的身邊。
這一覺她睡的尤為沉,也尤為滿足。
等她醒來的時候,懷中是果果香香軟軟的小身子,而背後則是男人熟悉又溫暖的懷抱。
身體很綿軟舒服,心中也被充盈的滿足和安寧感填充著。
她懶懶的不想動,隻眼皮緩緩睜開。
病房中光線很黯,她一時間竟都不知現在是何時了。
但從腹部傳來的嚴重饑餓感,黎梔猜想自己應該睡了很久了。
“寶貝
,醒了?”
她隻是眨了眨眼睛,卻不知道為何背後的男人竟然便覺察到了她已經醒來。
黎梔輕輕鬆了鬆懷抱中的果果,緩慢的回頭。
“恩,幾點了?”
她輕聲問道。
黑暗中,傅謹臣的眼眸閃著幽潤的光,男人薄唇湊近親了親黎梔的側臉才道。
“馬上就天亮了。”
黎梔卻眨了眨眼,有點難以相信。
怪不得她覺得好餓呢,他們一起躺下睡著是上午十一點多點,這一睡竟然睡了十五六個小時嗎?
黎梔忙又看向懷抱中的果果,有些驚訝。
“果果也沒醒來過嗎?”
小孩子一般是睡不長的啊,果果睡了這麼長時間,會不會是身上的藥物殘餘根本沒有醫生說的那麼簡單?
黎梔有些擔憂,便聽身後傅謹臣道。
“中間醒來過一次,去尿了尿還喝了奶便很快又睡著了。”
黎梔聞言稍稍放心,卻也有些無語。
“我睡的那麼沉嗎?我都沒有聽到果果哭鬨啊。”
傅謹臣挑眉,那是因為果果根本就沒有哭鬨。
是他中途醒來,擔心果果哭鬨吵醒了黎梔,便將果果提前從黎梔的懷中抱出去。
給果果換了紙尿褲,又喂飽了晃睡著才又塞進了黎梔的懷裡去。
但這些傅謹臣也沒和黎梔再解釋,而是抬起身子,凝視著女人飽覺之後愈發嬌豔的小臉道。
“你這幾天太累了,沒聽到他哭也正常。餓不餓?”
黎梔本來就餓了,聽到男人的問詢聲隻覺更餓了。
大抵是這幾天非但沒有睡好,連吃也沒有吃好。
這會兒身體機能徹底複蘇,饑餓感來勢洶洶,她感覺自己能生吞兩頭牛。
她張口,正要回答,肚子便傳來了咕咕聲。
在這靜謐的夜裡,簡直震天響。
黎梔有些尷尬,耳尖都紅了。
傅謹臣輕笑了聲,從身後探手,大掌鑽入了黎梔的上衣中,來到她平坦到凹陷下去的小腹道。
他大掌輕輕摩挲了下,掌心的繭子帶起一股酥癢。
黎梔正想說話,更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她懷中的果果都好似被她肚子的聲音給吵到了,小家夥突然小嘴一癟,溢出了哭聲。
黎梔便也顧不上尷尬了,她忙輕輕拍著果果,溫柔的哄著道。
“果果不怕不怕,媽媽抱著果果呢。”
傅謹臣的大掌還停留在女人的小腹,本想跟自己女人親近親近,可誰知道小家夥又來壞他的好事兒了。
男人探身看向小東西的目光,頓時便不善又幽沉下來。
臭小子,真是一點都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