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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男人在床上和事後最容易滿足女人要求。
一場激烈情事,餘韻未消,黎梔嬌軟無力趴在男人胸口,抬起霧氣昭昭的眼眸,朝他攤開手。
“我的紀念日禮物呢?”
不同她的狼狽,男人襯衣西褲完好,隻領帶扯鬆些,露出線條淩冽的性感喉結。
深邃眉目,如雕如琢,狹長眼尾,天然帶著禁欲冷感。
可就是這樣衣冠楚楚的他,剛才掐著她腰,不準她退縮,激烈衝撞,帶她沉入**旋渦。
黎梔心跳難以平複,甜蜜期待。
男人垂眸睥她,“什麼紀念日?”
黎梔愣住,他出差一個多月,她以為他今天回來是陪她過生日和結婚紀念日的。
她還聽說他在國外頗費周折買了顆小行星命名權,婆婆也將傅家傳家玉鐲給了他。
不管哪一樣,她都會很歡喜。
“你明知故問!”黎梔輕哼,挽上男人脖頸去吻他薄唇。
沒觸上,傅謹臣避開了。
吻落在虛空,連他臉都沒蹭到。
黎梔僵住。
他們什麼都做過了,可他沒吻過她,她以為今天會不一樣,原來……
女人香甜嬌軟,簡短潦草的一次根本不夠。
傅謹臣身體快速又起了反應,他握住女人小手,按在皮帶扣上,嗓音戲謔。
“剛剛沒滿足你?想要禮物,看你表現。”
黎梔壓下心頭蔓上的失落感,小臉又滾燙起來。
他們雖結婚兩年,但做的不多,她有些害羞,掙脫手。
“你自己來。”說著卻傾身又拿了個T塞進他手中。
鴕鳥行為,傅謹臣嗤笑。
目光落在套上,男人黑眸驟然寒涼,抬手捏住女人下巴。
“黎梔!誰教你的下作手段?”
他俊顏**褪去,聲音僅剩冰冷不悅,方才的曖昧火熱如夢散。
黎梔有些懵,直到發現套都是破的,她才明白傅謹臣以為她動手腳,像四年前她算計他一樣。
黎梔從頭冷到腳,“不是我弄的!”
她去找抽屜裡剩餘套想證明清白,可那些竟都小心開封過。
傅謹臣已起身穿衣,居高臨下盯著她。
“不是你?這屋除了你還有誰會進來?”
傅謹臣有潔癖,領地意識又強,臥房不喜傭人進來。
黎梔怕他不喜,臥房打掃親力親為,這些傅謹臣都知道,可她的付出,此刻卻成攻殲她的罪證。
心中酸澀,黎梔想到前些天婆婆來過,還進了臥房。
“是婆婆,她……”
“我媽?你覺得可能嗎?”傅謹臣聲音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