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兩聲,裙子徹底成破布從身上剝落。
黎梔眼前一花,又被抱起跨坐在男人腿上。
光裸的腿貼上他滑涼西裝褲,雪背暴露在空氣裡,黎梔掙紮了幾下卻被他按的更死。
而男人明顯被弄出邪火,掐著她的腰故意讓她去感受。
“你瘋了!”
“不就是不跟你生孩子,就鬨這一出?”
窗外隨時有車輛經過,隻要看過來,就會瞧見她是怎麼浪蕩的坐在男人身上。
就像上流社會議論的,她黎梔天生浪蕩種,十八就爬哥哥床。
黎梔羞憤難當,搖著頭言辭蒼白,“不是生孩子的原因,我都說了,避孕套不是我弄的!”
西裝褲鏈被拉開的聲音被無限放大,黎梔沒想到男人是動真格的。
她手腳並用,劇烈捶打掙紮。
“你放開我!混蛋!”
她右腳抬起往傅謹臣身上踹,腳踝驀的被他大掌用力扣住,男人嗓音帶上了兩分戾氣。
“腳不要了!以後還想不想跳舞!不是要生孩子嗎,我現在給你,又不願意了?”
腳掌疼痛加劇,可及不上心口的萬蠱噬心。
婚後他排斥跟她親近,更不肯要孩子,現在卻鬆了口,是剛剛在病房知道了小珺言的病嗎?
可這更讓黎梔難以接受,感覺可悲。
她目光灼著烈火。
“是,我之前是想生孩子,可我現在不肯也不願意了,我還這麼年輕,乾嘛想不開要給老男人生孩子!我沒耍花招,就是要離婚!”
“嗬,離婚?做錯事,丟我東西,還拿離婚威脅上了!彆忘了你這個傅太太是怎麼當上的,談離婚你也要有那個資格。”
她的話他當個笑話聽,都覺得不好笑。
他像被她氣狠了,額頭青筋若隱若現,捏著她的下巴,命令道。
“把話收回去!”
“要不我吐你一臉,再收個你看看?”黎梔倔強跟他對視。
遠處有交錯的遠光燈射過來,映上黎梔慘白的小臉和雪膩近裸的身體,她大驚失色想躲避,傅謹臣卻按住她肩膀。
燈光越來越亮,他惡劣旁觀她的狼狽無助。
黎梔顫抖瑟縮,
識時務的大喊。
“三哥,我錯了!”
下一秒,男人扯過毛毯胡亂裹住她,黎梔手忙腳亂往旁邊爬。
男人由著她爬走,撿起被扯成碎布的裙子不信邪的抖了抖。
當然不會有耳釘掉下來。
傅謹臣這才相信耳釘真被她丟棄了。
“真長本事了!黎梔,你作歸作,要有個限度!”
那枚耳釘意義總歸不一樣,她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