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臣神情陰鬱,閉了閉眼,渾身都是戾氣。
傅臻臻不可置信的瞪著黎梔,“黎梔,你瘋了!敢砸三哥!”
拿銀行卡砸傅謹臣的,黎梔絕對是第一人,也肯定是最後一人。
黎梔轉身,隻衝霍硯白道:“師兄,我們走吧。”
霍硯白點頭,兩人邁步便要走。
可黎梔經過傅謹臣身邊時,一動不動的男人卻陡然攥住了黎梔的手腕。
黎梔甩手,男人鉗製的很緊,死死握著不放開。
黎梔用力的往外抽,完全的不管不顧般,她的手腕劇烈疼痛,頃刻紅了一大片。
傅謹臣垂眸看到,被迫放手。
黎梔大步而去,霍硯白落後了一步,在傅謹臣的身邊頓了下腳步,看著傅謹臣開口道。
“我是過來見個長輩,偶遇的梔梔。還有,傅少耍威風前,也請了解下事情的起因,問問傅六小姐到底做了什麼。”
傅謹臣也回視著霍硯白,兩人視線對視。
一個沉邃無垠,卻似裹挾著冰寒刺骨的利刃。
一個眸帶譏諷半點不讓,明目張膽的挑釁。
刀光劍影間,恨不能將彼此大卸八塊。
傅謹臣薄唇輕挑,“她是我太太,霍二少真盼我們夫妻好,就該注意避嫌。”
霍硯白也笑了下,“未來還長,現在不代表將來。”
意思就是,今天黎梔還是傅太太,未來說不定便是霍太太了。
這話,傅謹臣聽的明白。
傅臻臻當然也聽的懂,傅臻臻頓時便掉了眼淚,上前抓住霍硯白的手臂。
“硯白哥,難道你真的喜歡黎梔嗎?”
她難以接受,自己喜歡的男人,追求不上的男人,怎麼能甘心為愛去給自己完全看不上的女人當三呢。
這太打擊她了。
霍硯白抽出了手臂,“傅六小姐,我喜歡誰都跟你沒關係,我都不會喜歡一個滿嘴臟話,侮辱彆人刻薄尖酸的人。”
霍硯白竟然說她刻薄尖酸?
潑了她咖啡,打了她巴掌的人是黎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