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你快坐回去,彆吹風了,七姐答應你。”
“耶!看到沒!”小八朝傅謹臣丟了個得意小眼神,關上了車窗。
傅謹臣嗬笑了聲,牽著黎梔手臂將她往副駕駛帶,說道。
“不早了,讓他躺後麵趕緊睡覺吧。”
黎梔便點頭,去坐了副駕駛。
路上,傅珺言大抵是真的困了,安安靜靜的躺在後麵睡著了。
黎梔便小聲問傅謹臣,“小八的身體……”
“已經組建起專門醫療團隊,目前還在控製範圍內,新藥也在研製中,進展緩慢。”
傅謹臣言辭平靜,但微微緊繃的下頜線卻讓黎梔心裡發沉。
她扭頭看著小八。
傅謹臣轉頭正好看到女人水光盈盈的眼眸,裡麵盛著的都是擔憂心疼。
男人突然心裡吃味厲害,他曾經也是小姑娘心裡最重要在意的人。
可現在卻好像是個人都比他重要。
“之前我傷口遲遲沒愈合,也沒見你這樣憂慮。”
傅謹臣想著便說出了口,黎梔嗬笑了聲看向男人。
“你怎麼好意思提呢?幸虧沒憂慮不然我就是現成的二傻子!”
而且,她也不是沒憂慮,那幾天她一直很擔心,結果是他夥同陳庭在騙她。
傅謹臣瞧著女人冷冰冰的小臉,握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卻輕笑了聲。
“真不心疼?”
黎梔瞥他一眼,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臟不受控製的緊了下。
但她答的斬釘截鐵,“不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隻會懷疑他又在騙她。
傅謹臣隻覺胸口中了無形一箭,男人又輕嗤了聲,說道。
“很好,白養了。”
黎梔之前也被他罵過白眼狼,這話意思大差不差,可卻又莫名多了點說不出的親昵寵溺一般。
今晚的傅謹臣好似有點不一樣。
她耳朵有點癢,她有些心慌,裝作打哈欠,然後便閉上了眼睛。
“好困,我睡會兒。”
傅謹臣沒應聲,片許,男人側頭瞧著女人緊閉著雙眸卻輕輕顫
抖的睫毛,薄唇輕扯了下。
到了樓下。
傅謹臣傾身將小八抱了出來,黎梔上前帶路,將傅珺言安放在了她的床上。
“好了,你快走吧,明天早上叫人來接小八就好。”
黎梔立刻趕人,連口水都不招待的。
傅謹臣眸光在小臥房裡掃過,視線凝在了角落上的兩個大箱子和一個行李箱上。
“已經在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