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臣擦拭乾淨,丟掉紙巾,捏了捏黎梔的手,抬眸看她。
他眼眸漆沉,黎梔心跳很快。
她想他可不就是大禍害嗎?她被他禍害的丟了心,禍害**。
她也是這時候才覺出兩人的動作過分親密,她慌了要將手抽出去,傅謹臣卻陡然捏緊。
男人抬眸,問道。
“昨晚吃麵時,為什麼哭?”
黎梔被他問的眼神發慌,若無其事的道。
“沒什麼啊,就女人有時候就會這樣,莫名其妙的便想掉眼淚。”
傅謹臣凝著她,“哭是因為麵條裡你吃出了某種情愫,是什麼?”
黎梔覺得他眼神如有實質,穿透力和壓迫力讓人無所遁形。
她都快撐不住了,她抽著自己的手,惱道。
“小八還在急救室呢,你跟我談什麼麵條情愫的,什麼都沒有……”
她想站起身,傅謹臣卻驟然張開手掌和她十指緊扣。
“什麼都沒有,你逃避什麼?”
“我哪兒有逃避!”
“可你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傅謹臣沉聲,黎梔深吸了口氣,終於直勾勾的盯視了回去。
她唇色淺淡的抿了抿,“是,我是挺懷念那個味道的,記憶裡哥哥的味道,想到以後可能都吃不到了,就有點難過,僅此而已。”
“嗬,哥哥的味道?真的隻是這樣嗎?”傅謹臣冷道。
他沒想到,一夜折磨的他沒法安然入眠的答案,最後隻是這樣。
到底,還是他的妄想而已。
黎梔心裡難受極了,她不知道他現在一直逼問她,是想要一個什麼結果。
難道告訴他,她是因為愛他,因為太眷戀才會情緒崩潰的大哭嗎?
她不想再被他取笑一遍了。
婚都要離了,再談愛,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是讓她顯得更難堪,更卑微可笑罷了。
“對!”黎梔皺眉,神情已然不耐。
傅謹臣俊顏染霜,他還想再說什麼,走廊上已響起淩亂急促的腳步聲。
是周慧琴和傅政帶著兩個傭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早上傭人才發現傅珺言不在家裡的,一早家裡就鬨的人仰馬翻。
正照著傅珺言,傅謹臣的電話便打了過去。
周慧琴心急如焚,衝過來便瞪著黎梔,像對害子仇
人的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