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麼好,下周她結婚,你記得去隨份大禮。”
傅謹臣冷嗤,像陳庭這種舔狗,還想給他洗腦?
簡直是不知所謂。
“出去!日程照舊。”
男人沉聲命令,陳庭眼眶都要紅了,被打擊的也是被刺的。
他生出了莫大勇氣,“我前女友是有不對的地方,可我也有責任,所以我不怪她,傅總放心,下周她婚禮我會去誠心祝福的,因為我還沒能放下她,但她既然有了更好的選擇,我也會祝福她,這就是我的心。可傅總的心呢?您真的舍得放太太離開您嗎?”
陳庭說完,不等傅謹臣發飆,轉身就要溜之大吉。
然而,就在他手觸上辦公室的門時,身後還是響起傅謹臣涼涼的追命聲。
“最近集團員工有心理壓力問題的比較多,後勤部準備成立個專門的心理紓解室,你既然這麼善於給人調節,去當紓解員吧,往後有大把時間當舔狗。”
陳庭頓時哭喪了臉,恨不能給自己兩巴掌。
成立紓解室的事情他知道,員工們私下討論說那是星臣的居委會?
不要這麼狠,他是世界頂尖大學的金融學投資學雙學位高材生啊!
在是被下放去當居委會大媽了?
陳庭咬牙切齒的想傅總最好挺住,千萬彆追去機場。
追了傅總就是舔狗,比他還舔!
陳庭出去,傅謹臣繼續看著眼前報表,神情無波。
隻是片刻,他便又將旁邊的一疊策劃書扯了過來,越看越是心煩。
男人眉眼終於壓製不住勉強的平靜,抬手揉了揉眉心,推開了麵前的所有文件。
他後仰靠在椅背上,用力拉扯開領帶。
稍許,他又傾身打開抽屜,伸手去拿最底下抽屜裡那本日記本。
隻是手指碰上牛皮本麵,他便又頓住,煩躁萬分的抬腳將抽屜又踢上了。
陳庭說他和黎梔之間沒有什麼大問題,讓他解釋蘇婉雪的事兒。
嗬,蘇婉雪的孩子不是他的了,他又不是沒說過。
黎梔也不是不知道,可她在意過嗎?
他的太太不愛他,一心求離,就是最大的問題。
這段時間,他不離婚不
想放手,挽留的意願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奈何那小女人是鐵石心腸,根本就不在乎。
小鳥長大了,翅膀硬了,向往外麵的世界了。
傅謹臣不認為挽留了一個多月的女人,是自己現在去趟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