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感覺額頭虛汗微染,背脊發寒時,一件外套被披裹在她的肩上,背上頃刻溫暖了一些。
是南景棠。
剛剛黎梔的外套被簡雲瑤拿著,簡雲瑤跑出去塞給了南星哲,南星哲上台給黎梔送水送毛巾的,便又塞給了南景棠。
南景棠就一直搭在臂彎裡。
他將外套領口收攏,道:"穿上吧,彆著涼。”
黎梔微愣,下意識抬手扶住衣襟口,又朝他道謝道。
“謝謝。”
南景棠點頭,這才轉身麵對傅謹臣。
而此刻,傅謹臣俊顏已如籠寒霜,眼底冷意逼人,他嗬笑一聲。
“南總何時跟我太太如此嫻熟了?”
南景棠對男人的鋒芒畢露並不在意,隻挑眉一笑,回道。
“不熟,不瞞傅總,連帶今天,總共也就見了三次,所以,傅總無需如此緊張。”
傅謹臣麵色稍緩,便聽南景棠又施施然的補充道。
“不過三次倒都印象深刻,第一次見,應該還是四五年前吧?”
他回頭看黎梔,黎梔下意識的點了下頭。
傅謹臣的右拳攥了起來,沉眸注視著黎梔,“梔梔和南總四年前就認識?怎麼沒告訴我?”
黎梔感覺他眼神似冰刃,要將她刺傷。
她呼吸微窒,迎著他的視線,唇瓣輕啟的道。
“你在外麵認識誰,和誰一起,你和我都說了嗎?”
她識得他那麼多年,自以為對他的事情一清二楚。
可是結果呢?
她像個笑話一樣,連他有個小青梅的事,都要從蘇婉雪的嘴裡知道。
他怪她不告訴他,可他又何曾沒隱瞞她至深至多?
他一早就去醫院陪著白洛星,現在又追到這裡來阻攔她。
無非就是不想她參加舞團,擔心她腹中傅家的骨血,救命的孩子罷了。
他何曾真正關心過她想要什麼,會不會開心快樂?
黎梔心口酸澀難忍,緊咬著牙關,小臉倔強緊繃的和傅謹臣對視。
傅謹臣要被她給氣**!
他從前竟不知道她還有這麼叛逆硬氣的一麵。
男人冷冷移開了視線,他擔心再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