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看著城樓上高高架起的炮筒,眼珠轉了轉,和身邊的人小聲道:“這天雷炮現在可是出了名的厲害,等我們離開四川省的時候,在附近的城內將天雷炮偷走怎麼樣?”這四川省內的所有城池都架設了天雷炮,而這天雷炮隻有周芷若才知道怎麼製造,想來一定很珍貴,既然如此,他們偷一個回去研究研究,就算研究不出來,用來作戰也可以啊,畢竟那麼厲害。
明教之人都是一群沒有三觀是非之人,聽了這個提議,思量片刻就連連點頭:“好,就這麼做,看這個周芷若還敢不敢小看我們。”
張無忌在旁邊聽到,趕緊阻止道:“不行,偷東西怎麼可以?不行不行,而且我們偷了這東西,芷若該多傷心,她又該如何看我?”
周芷若要是在此,一定呸張無忌一臉,說的好想他們要偷,就能偷到一樣,也不擔心送了小命。
明教的其他人卻道:“哎呀教主,這怎麼能叫偷呢,我們就是借,對,我們是借用,借去研究研究,到時候還給她不就好了。”
明教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將笨嘴拙舌的張無忌說的反駁不能,最後甚至還被這些人洗腦了:“真的是借嗎?”
“對啊對啊,我們會還給她的啊。”
張無忌一臉無奈道:“那好。”卻從來沒有想過,就算是借,也應該知會主人一聲,現在不問自取,如何不是偷呢。
於是,過了幾天,周芷若忽然就聽聞明教之人從夔州離開四川省內的時候,將夔州守將——當初峨眉派宋青書訓練的一百人之中的一個——甘蕭林打成重傷。
“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我峨眉派一直對明教以禮相待,更是救治了明教教主,明教的人離開夔州,為何要打傷我方士兵和守將?”周芷若盛怒之下一掌拍在旁邊的桌子上,直接將一掌紅木桌子拍散架了。
周芷若剛剛才將快馬加鞭送回來給她搶救的夔州守將甘蕭林以及十幾個重傷的弟子搶救回來,此時聽到夔州士兵講述其中緣由後,再也抑製不住她的怒火。
那個士兵一臉悲憤道:“大人,明教的人想要搶奪已經安裝在城牆上的火炮,守城士兵不允許,他們直接就強搶,還強詞奪理說隻是借去一用,在接連將一乾守城士兵打倒在地時,聞訊趕來的甘將軍及時出言阻止他們,誰知道明教之人完全不理會,直接就對我們大打出手,甘將軍被明教張無忌韋一笑聯手圍攻,其他人就去搶火炮,甘將軍以身相抗,韋一笑和周顛等人直接打傷甘將軍並且將火炮直接毀掉了,大人,明教實在是欺人太甚啊。”
周芷若俏臉寒霜,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好,好一個明教。”
宋遠橋和張鬆溪坐在旁邊恨不得以袖掩麵:“這,這,這……真是孽障啊。”此時此刻,他們再也無法為張無忌說好話了,這哪裡是忠厚老實性情敦厚,完全就是不辨是非肆意妄為。
周芷若看向宋青書道:“宋師兄,你現在帶人,直接去亳州,張無忌等人一定是去亳州朱元璋那裡了,給我將他們抓回來,敢在我四川境內打傷我四川守將士兵,並且毀火炮,我就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宋青書正要點頭,周芷若卻又立刻道:“算了,我親自去,用那隻手打傷我四川守將和士兵,就給我用那隻手賠償,來人,立刻準備。”
靜玄在旁邊立刻勸道:“不可啊掌門,現在四川還需要您坐鎮,如何能夠以身犯險去到敵方陣營?宋師弟去也能完成任務啊。”
周芷若卻道:“我親自去,很快就會回來,朱元璋要是敢打我主意,我讓整個湖北陪葬。”
於是過了一刻鐘,周芷若將事情交代給靜玄後,便和宋青書帶著十個人快馬加鞭往亳州而去。
到了亳州後,周芷若一行人絲毫不停頓,直接去了亳州明教據點,卻被告知張無忌等人去了應天府朱元璋處,於是周芷若一行又再次趕往應天府,這是鐵了心要讓張無忌等人付出代價。
等周芷若一行人風塵仆仆的趕到應天府,直接就去了朱元璋的吳王府。
朱元璋的吳王府內,一場宴席剛剛開始,朱元璋舉起酒杯,看向一臉憂心忡忡的張無忌,笑著道:“教主,我敬你一杯。”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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