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遠也很滿意,拜工具好使環境優美的緣故,她煎的蛋不多不少剛剛好,堪稱完美,所以她不覺有幾分得意,詢問道“岑先生覺得怎麼樣?”
“不錯。”岑先生瞧著顧念遠鼓鼓的臉頰,補充道,“念遠……喜歡這種風格的睡衣?”
顧念遠狐疑地打量了一下自己,沒有衣衫不整,睡衣上的兔子頭各個精神,雖然不算新衣,但兩個月前才被她縫製出來,並不陳舊,睡衣不都這個風格嗎。
那麼,岑寂這話是有什麼深意?
陷入分析難題的顧念遠完全忽略了念遠這個稱呼,她最終沒能分析出不凡的深意,隻得道
“嗯……是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隨口寒暄。”
岑寂垂頭吃飯,她長著一張典型的閨秀臉,甚是端正,不做表情時,眼尾上挑,嘴角略略向下,散發著精致的清冷,這樣的姑娘卻穿著小兔子百褶邊的睡衣,實在衝突的有些好笑。
但她自己不覺得。
“岑先生,我等下預備開機了,不知你這邊有什麼注意事項嗎?”
“如果你不嫌麻煩大可以一一回複,隻是這段時間不要聯係你舅舅。”岑寂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戶口本過幾天安傑會給他。”
顧念遠點頭,默了半晌問道“恕我見識淺薄,岑先生這樣的人私生活也得這麼大張旗鼓嗎?”
“原本不需要,隻是心血來潮。”
岑寂微笑,在清晨暖陽下顯得十分良善,但顧念遠已經明白,這家夥說話半真半假,看起來肆意妄為,實際上未必如此。
既然他不願意講,她也隻能識趣的不要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