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四年,又一次見著活生生的岑清鈺,顧念遠瞬間有些發蒙,岑寂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岑清鈺正好回頭。
“六叔,你來啦!”
他穿著綢領西裝打著小領結,頭發都梳了上去,眉眼與岑寂有兩分相似,但沒有岑寂那種不可一世的桀驁感。
因為他笑的爽朗,自如的握手,大方的招呼,陽光明媚。
“你好,我是岑清鈺,怎麼稱呼?”
“顧念遠。”
“哦,哪三個字?”
“顧況的顧,滿目山河空念遠的念遠。”
這個自我介紹是她在加入登山社前專門想的,就為了給曆史係的岑清鈺留個好印象,當時他坐在
嗯,時隔七年,他一字不多一字不少還是這樣誇。
“還好。”顧念遠自然隻能繼續這樣回。
“看起來六叔是定了?”
“嗯。”
岑清鈺又把目光轉回來,在顧念遠臉上定了片刻,奇道“準六嬸,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雖說早有準備,但被暗戀七年的白月光叫六嬸還是過於刺激。
“咳,我是a大畢業的,聽說你也是,或許在學校中偶遇過。”
“這樣說,我有印象了。”岑清鈺其實沒印象,但他還是眯起眼眸,“念遠學妹。”
學妹兩個字講的輕柔帶著一點上挑的尾音,挑的顧念遠指尖縮了一下。
他當年這樣稱呼過她,她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