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遠的手心全是汗,以前出席類似酒會,她隻需要做個傻笑的掛件,現在還得下場戰鬥。
退出戰場,她拿出紙巾擦手。
岑寂見狀皺眉“念遠很嫌棄我?”
“誤會了,岑先生,我這明顯是緊張,總不好往裙子上抹吧。”
“剛剛還在叫阿寂呢,宴會沒結束,堅持一下。”
岑寂端起一杯香檳品了一口“怎麼樣,我們岑家是不是很有趣。”
“確實是能培養出您這樣人物的家庭。”
“誠實的評價。你跟清鈺認識?”
顧念遠眉心一跳,也喝了一口酒“就是學長學妹的關係,以前……是一個社團的,不過,沒什麼交流。”
“念遠真是寶藏。”
“什麼?”
“沒什麼。”
“對了,岑先生,阿寂。”顧念遠壓低聲,“我舅舅那邊,他不會吃虧的,為何?”
“念遠,徐徐圖之,方能成勢,人隻有在充滿妄想的時候才會摔得夠痛,摔得痛,自然就懂得害怕了。”
岑寂運籌帷幄時會不自覺的挑起眉峰,露出勢在必得的狠意。
顧念遠初看覺得可怕,現在卻覺得格外襯他狹長的眸子,像個君王。
“對了,你今晚原本要做什麼菜?”
“罐燜牛肉,已經燉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