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遠哼著歌與柳蘭喝咖啡。
柳蘭見她春風滿麵,奇道“助理設計師而已,不用這麼激動吧。”
“我……我見到岑清鈺了。”她說著臉唰的紅了。
柳蘭的大學是a大隔壁的c大,曾跟著顧念遠追著岑清鈺跑。
見她這樣,仿佛一秒回到大學,不禁嗤笑“喂喂喂,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哪哪有,學長還是那麼溫柔。”
“顧念遠,你現在可是有夫之婦,注意一點。”柳蘭端起咖啡杯,“岑清鈺應該還不知道你倆都領證了吧。”
“不知道。”顧念遠的眸光暗了下來,“我也沒想什麼,隻是很高興見到他,之前在宴會上都沒好好說過話。”
“我問你,你對他真的沒什麼了嗎?”
“……還能有什麼。”
“警告你,雖說隻是契約婚姻,可是沒人會喜歡戴綠帽的,尤其是岑寂,你千萬得把持住,不然就他的行事風格,我真怕你死無全屍。”
“你實在太誇張了,昨天岑先生還特意跟我說,不必跟岑清鈺刻意避嫌,他為人蠻不錯的,沒外麵說的那麼可怕。”
提起岑寂,顧念遠是另一副神情,雖不會臉紅,眸中卻閃亮。
柳蘭心頭一跳,好姐妹素來比她更理性,似乎不該擔心。
“你說是就是吧,總而言之,謹慎點還是沒錯的。”
“我懂,今天隻是湊巧遇見吃個飯,以後合作也是朱丹青跟他對接,輪不到實習生,而且吧,我早就知道我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岑寂的畢業酒,是柳蘭陪著顧念遠去的,那天她說了許多話,但隻有感謝和惜彆,直到結束,深夜走在校園寂寥的大道上,才開始哭,說一切都結束了。
此後,她確實沒再多提岑清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