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對麵路燈交彙的隱蔽處停著一輛車,司機見女人被接走便對後排的人道“小少爺,顧小姐安全離開了。”
“嗯。”
“其實,顧小姐的安危有六少爺操心呢,你何必……”
何必有事沒事過來白白等著呢,人家也看不見,當然司機沒有說出口。
“覺得六叔對她怎麼樣?”
“在岑家這麼久,頭一次見六少爺對一個女孩子這麼上心。”
“是啊,真奇怪。”
岑清鈺將頭靠在椅背,淡淡道“回老宅。”
阮姐總算回了老宅,顧念遠飆升的體重得到了遏製。
這日她早早起身,費心配了兩份早餐,還磨了拿鐵候著,岑寂意外的沒有早走,對她的狗腿表現也沒有異議。
顧念遠一邊吃一邊不住的往對麵送眼神,但對麵銅牆鐵壁悉數反彈,眼看就要吃完,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岑先生,味道如何呀。”
“一般。”
“哪裡不好呢?”
“有話直說。”岑寂放下刀叉,不耐煩地抬眸。
“咳,你這周五的晚上有沒有空?”顧念遠殷切的看著他,“我想請你看歌劇。”
“劇目很特彆?”
“《哈姆雷特》,在金簪大戲院,省歌舞團的。”
省歌舞團常年在金簪大戲院上演經典劇目,票價親民,其實沒什麼特彆的,顧念遠心中忐忑,眼睛眨巴著。
那隻兔子又出現了,岑寂想,還在賣可憐。
“我最近有做什麼值得顧小姐破費的好事嗎?”
“之前……我誤會……”
“我說了,不必介意。”
繼續下去天又要聊死了,顧念遠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