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然,顧念遠為自己貧瘠的想象力默哀了三秒鐘,然後她不小心問了個更離譜的問題“這麼多開的過來嗎?”
岑寂果然像聽了笑話,他故作為難的思索“好問題,要不念遠幫忙一起開?”
“當我沒問。”
柿柿如意沒有被掛在任何一把車鑰匙上,它躺在休息室的玻璃櫃裡,雅致的像一位大家閨秀,岑寂隨手取出扔給顧念遠。
“你來了,就給它選個歸宿。”
顧念遠卻被玻璃櫃裡的其他東西吸引,她指著半瓶瀘州老窖道“難得啊竟然有我都買得起的酒,岑先生特地放在這裡,是不是有意義?”
“是我第一次跑山的獎品,就是一幫愛好者在盤山公路上賽車,獎品是山腳飯店裡最貴的酒水。”
學長說過岑寂喜歡收集跑車,這麼看他還上手比賽,阮姐也說他年少時的夢想是賽車手,顧念遠欣喜道“真好,原來你已經實現夢想啦。”
“隻是個愛好罷了,職業賽車手跑的可不是這個。”
“那又如何,難道你們不是在比賽嗎?你小時候的夢想又沒加限定詞。”
岑寂眸光波動了一瞬,轉身走出休息室,顧念遠跟在後頭,再看見那排著隊的跑車們就親切了不少,夢想造物和豪門總裁彰顯財力的擺設還是有差彆的。
她雙手背在後頭像是閱兵的領導,將跑車們巡視了一遍,顧念遠對車的了解僅限於幾個常見的車標,這裡麵一半以上都認不出,隻能靠眼緣。
“這輛吧,這輛好看。”
她指著一輛阿斯頓馬丁,期待的發問“這麼漂亮應該會有個特彆的背後故事吧。”
“看展時還算有興趣,結果等了兩年才送來,到手後一次沒用過。”岑寂眼帶戲謔。
女人噎了一下,又指著一輛瑪莎拉蒂道“這個呢?”
“合作夥伴送的,不符合口味,也沒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