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家都是同學,這樣太尷尬。”他將墨鏡推上去,勾住郝明道,“咱們該玩就玩,不用管他們兩個。”
如岑清鈺所說,兩位保鏢不遠不近跟在眾人後頭不細心察覺不出。
進了山岑清鈺摘下墨鏡,相比大學時,這兩年虎嘯山的階梯重修過,許多往年難走的山路也修築了階梯。
顧念遠拄著登山杖跟在郝明後頭,小胡與她並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往事“我還記得你的自我介紹呢,文縐縐的。”
“那可是專門查的,我爸媽起名都未必這麼講究。”
“我還聽過更離奇的介紹,你是上午,她在下午,一上台就豪言放話,岑清鈺,我是衝著你來的,你必須得記住我。”
顧念遠驚訝捂嘴委實頭一次聽說,小胡頷首“真的,不過這個女孩子後來沒入社,但……”
她衝前頭努嘴道“做了咱們社長的女友。”
原來是那個校花,她明媚張揚像一朵傲人的薔薇。
第一次見到校花時,校花挽著岑清鈺從校園大道走過,她長發飄飄帶著沁人的芬芳,指甲修出完美的弧度還貼著亮片。
而與之擦肩的顧念遠穿著牛仔褲背著雙肩包,素麵朝天捆著馬尾,正舉著手機跟中介公司討價還價,天氣很熱,她用手背蹭掉額頭的汗,她的指甲剪得禿,因為太長耽誤乾活。
自從上了大學,學費和生活費舅舅就沒再管過,顧念遠的兼職從家教到送外賣無所不包,整日裡忙的像隻陀螺。
這一次的擦肩而過效果顯著,至此以後,顧念遠的頭埋的更深也更加沉默寡言,她那些原本就難以啟齒的情愫再也不需要啟齒了。
“她跟社長確實很配。”
“可惜大三分了。”小胡唏噓。
“喂喂喂,我們就在你們前頭呢,小胡八卦不要那麼大聲。”郝明回過頭擠眉弄眼。
“學長,你們怎麼就分了呢?”小胡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