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問的有些靈魂,顧念遠一時答不上來。
岑寂了然“那就都要。”
“能都要?”
“想就可以,這樣的人滿頭小辮子。”
“鬨的太大不會影響劇組其他人的工作吧。”顧念遠思忖著,電話對麵頓了一秒,“及時剔除敗類的劇組,口碑隻會變好。”
“那就好,麻煩你”
她話還沒講完,對麵已經是盲音。
電話掛了。
顧念遠一肚子感謝卡在喉中,隻能吞下去,岑寂的脾氣越發難以捉摸了。
翌日,劇組放了假,霍齊傑被連夜帶離影視基地。
出品方各自派了人來,而顧念遠這邊來的則是許特助和幾位律師,岑清鈺一瞧見許安傑就明白了。
幾位律師並非和容法務部的人,但都是知名大狀,各路人馬開了一天的會,研究出了妥善對策。
“太太,岑先生給我們的要求是十年以上,所以光靠你就不行了。”
“那怎麼辦呢?”
“好辦,挖深一點就行。”律師們露出殺氣騰騰的笑容。
散了會,顧念遠沒有立刻回家,她很介意岑寂破了的嘴角,他應該是沒有做任何處理,一天一夜過去傷口竟然還在紅腫,劇組隻放了兩天假,作為男主他的臉本該在後天能夠見人。
所以,肯定是處理事情忙不過來導致的,顧念遠思來想去拿著藥箱敲響了岑清鈺的房門。
開門的卻是楚荷。
楚小姐一身殺氣,門開的用力,而岑清鈺卻坐在沙發上姿態懶散,顧念遠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不大對。
“我我是來送藥的,既然楚小姐在,我就先走了。”
岑清鈺幾步上前拉住了她“楚小姐這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