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傑也有相似的疑問,籌辦婚禮是一件想簡單就可以很簡單的事情,隻要錢到位,什麼都能代勞,岑寂不缺錢,也舍得在顧念遠身上花錢,完全可以雇些專業人士幫忙處理。
可岑寂卻反著來,讓他把流程拆分,可以代勞的地方通通丟給顧念遠親力親為,譬如婚紗,雖說需要新娘來選來試提出需求,但絕大部分都是交由設計師們定。
然而現在的情況是,太太連布料都得親手過一遍。
“岑先生,太太昨天問我能不能跳過這一步,您看?”
“她如果實在頭疼就跳過去。”
“誒!”許安傑頓了頓還是建議道,“岑先生,有些流程其實可以省一省,或是雇個助理。”
岑寂專注辦公沒有抬頭,隻道“不多做點事怎麼記得住自己是岑太太。”
哈?故意用籌辦婚禮占據顧念遠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就為了讓她記住自己的身份?
太太不是記得挺清楚的嗎?就算記不住,還有合同,白字黑字寫著呢。
不對,老板的話要想的深入。
想一想,岑太太是岑寂的太太,那麼,記住這個身份的意思是……要讓顧念遠記住岑寂的存在?
這麼想好像更古怪了,岑先生這樣一個自信心爆棚的商場頭號狠人,費這麼曲折的勁兒就是為了在太太麵前博取存在感?
該說這是占有欲呢?還是惡趣味呢?
許安傑想的頭疼決定不想了,反正也不是他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