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心神一蕩麵上一絲不露隻是一言不發的快走,轉眼就進了大廳,這裡人來人往各色目光投過來,顧念遠終於扛不住低下頭,虛弱求饒“放我下來吧。”
“演夠了?”
“……”顧念遠百口難辯,隻能嘟囔,“這件禮服很重的,你不累嗎?”
“無條件配合太太是做丈夫的責任。”
顧念遠知道他在揶揄她但還是難以克製的動容,岑寂什麼都好就是嘴巴太壞了,她想。
說歸說,岑寂很快放她下地,舞會時間快要到了,這是需要新婚夫婦出席的儀式之一,顧念遠整理好著裝就牽著岑寂入了場。
大廳的所有燈都被點亮,樂隊現場伴奏,第一曲是新人獨享的華爾茲。
來之前,顧念遠報過舞蹈課,但舞蹈班裡女多男少,她的舞伴是個比她還矮半頭的小姑娘,幾次下來兩人都很痛苦,她就越發懶得練。
現在,疏於練習的後果來了,顧念遠又一次踩中了岑寂的腳,她欲哭無淚“怎麼辦,能不能停下……”
偌大的舞池裡隻有他們在旋轉,所有賓客在第一支舞裡都隻有圍觀的份兒,當然不能停下,岑寂隻得衝尼諾使了個眼色,然後道“身體放鬆。”
樂隊的節奏稍稍放緩,岑寂隨著動作將人猛的摟緊,現場哇一聲鼓起掌來,顧念遠被迫在極近的距離裡直視那雙黑亮的眸子,聽他繼續“不想聊天嗎,給你個機會發問,我知無不言。”
顧念遠立時被吸引了注意力,身體不自覺放鬆下來任他領著起舞。
“沒有人能選擇自己的出身,那個……你要向前看。”
“想問我孫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