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遠明白在這些客人眼中她隻是無足輕重的蝦米,原本毫無對付的價值,現在既然對付了,顯然對付的不是她,而是背後的岑寂。
上午沒成功還有晚上,撼動不了岑寂就想從他的身邊人下手。
想得到是很美,還真當她是一顆軟柿子了。
“胡老先生,我沒什麼好解釋的,隻是想請諸位看看這個人,衣服是三百塊租來的,鞋子是穿了兩年還舍不得扔的a貨,表恐怕是借了他爸的多年珍藏,這樣的一個人究竟是通過怎樣的手段才能與各位一起站在翡翠島呢?”
這一問問的眾人麵麵相覷,理論上講,岑家的婚宴安保嚴密,邀請函都是特製,尋常人根本進不來,而這座城堡即便不舉辦婚宴,座上賓也各個不容小覷,如顧念遠所說,他怎麼能來。
“顧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是有人刻意送他過來表演,以諸位的頭腦和見識,我不覺得看不出來。至於我本人究竟夠不夠格做這個岑太太,我丈夫岑寂明白就夠了,我也隻對他負責,諸位隻是我們夫婦的客人,沒有權利質詢我。”
柳蘭頭一次聽顧念遠這樣威勢滿滿的放話,一時怔住。
“哈,岑太太好大口氣。”
“謝謝胡老先生誇獎。”顧念遠將柳蘭手裡的手機拿了過來,眼光輕蔑的一掃,“孫凱,這個p圖技術,你是連栽贓陷害都舍不得買貴一點的套餐呢。”
她像扔垃圾一般將手機丟回去,下巴抬起,倨傲無比“各位如果想欣賞,大可以圍上來好好看,嫌不過癮,我可以親自p幾張好的,送大家人手一張當伴手禮。”
席間鴉雀無聲,不知是誰先道“太太真會開玩笑。”
“對對,開玩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