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麵色慘白眼中含淚,客氣的叫他岑先生。
顯然是有事。
岑寂登時心頭火起可又不能直接發作,還得儘量溫聲“真的沒事?”
“嗯,我們走吧,我想……我想回家。”
她已然用了乞求的口吻,聲音很輕,像是身體沒有一絲力氣,岑寂不得不將人摟得更緊些,安撫道“好,我們回家。”
他衝著許特助使了個眼色帶著人下了樓,岑宏不緊不慢踱到二樓的欄杆處,見二人即將出門,高聲道“阿寂,好好享受我送你的禮物。”
岑寂像是沒聽到似得絲毫不停頓,車就停在門口,岑宏的保鏢與岑寂的那些黑衣人們劍拔弩張的對峙著,看起來,剛剛他們是不管不顧的直接闖了進來。
岑寂將顧念遠送進邁巴赫,交代道“等我一下。”
顧念遠乖巧的坐好,聞言隻是嗯了一聲卻一眼不肯看岑寂。
岑寂的下顎就此繃成了一條剛硬的曲線,他轉身又回了彆墅。
與此同時,岑宏帶著白小姐剛巧下到一樓,他正搖頭晃腦的吹噓“哼,你就等著看吧,岑寂逍遙不了多久了,到時候……”
沒曾想,話剛說到一半,人就被一記重拳擊倒在地。
木地板發出沉重的悶聲,配合岑宏的痛呼。
"啊——"白小姐驚恐的捂臉。
岑寂甩著手,沒等人反應過來又是一腳踢出,岑宏慘叫一聲抱住肚子。
“岑寂!”
“我聽著呢。”
說著,岑寂一腳踩住那個企圖爬起來的老頭,然後手肘放在膝蓋上,俯身往下看,岑宏的胸口驟然受了這股重力,登時就覺得喘不過氣,他所有的謾罵皆被憋在喉中,隻能聽岑寂居高臨下的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