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拙劣到提前暴露計劃的蠢辦法也就胡董會用。”岑寂在離他半米距離處停下,“警官,他怎麼進來的有交代嗎?”
“說是楚太太的司機好心幫了他一把。”
“嗬,真是一蠢蠢一窩。”岑寂冷冷道,“辛苦二位警官了。”
“不客氣,隻是岑總要是不立案,人就得放了。”
“沒問題,勞煩二位走時捎他一程。”岑寂說完,看向一臉懵然的馮先生,“馮先生,看起來你還不知道,被你襲擊,受到驚嚇,現在還需要醫生檢查的是秦家的千金秦亭亭,記得回去後,第一時間把這事交代給胡董,晚了我怕你的家人就要失去你這個親人了。”
好一會兒,馮先生才咀嚼出這話的信息,他麵如土色,喃喃道“那那不是你太太?”
岑寂漾出一個極其漂亮的笑“如果那是我太太,馮先生就不能完好無損的坐在這裡了。”
顧念遠重返會場時,場中大半客人已經離開,剩餘的客人裡,楚太太最為顯眼,她看起來正聽朱總抱怨但眼觀六路,見顧念遠路過,她及時的頷首。
老陳已將車開進庭中,許安傑先將顧念遠送上車,自己則站在外頭等著,不一會兒岑寂出來了。
“岑先生,看守所那邊說您過兩天就可以探望宏少。”
寂擺弄著袖口,“安傑,太太向你打聽楚家的事了嗎?”
“出來時問了兩句。”
岑寂遙遙望著不遠處的那輛車,片刻後道“以後,她問你任何事,你都可以講,儘量讓她信任你,但一次講多少怎麼講,自己要有意識,拿不準可以問我。”
“岑先生允許太太參與了?”
“我允不允許有什麼用。”岑寂頓了頓,“派人盯著點那個姓馮的,人不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