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虛徹底惹惱了顧念遠,她奮力推開車門,狠狠摔上車門,把鞋跟跺的哐哐響。
到底有什麼可為難的,就算,就算,是最殘忍的答案,她也已經做好準備了,不論岑寂想做什麼。
她都不怕!
岑寂淡定的跟著進門,她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砰一聲摔上臥房門,開始在床上打滾。
滾了一會兒,一個問題幽幽浮上心頭。
他說,她就信?
就算她要信,怎麼驗證呢?
這才是現在最無解的難題。
他這樣的聰明人,恐怕一早就知道這道難題已經橫在他們中間,跳不過去。
顧念遠將頭埋在枕頭裡,繁雜的訊息充斥在腦中各處遊蕩,高考時最後一道大題都沒那麼燒腦。
岑寂坐在書房裡處理未完成的工作,不出所料接到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很是無奈“岑總,你怎麼還是來了,楚榮江這輩子沒被這麼挑釁過,恐怕他是徹底斷了和談的心思了。”
“你們父子跟了他這麼久,真以為他是為了與我溝通才找的顧念遠嗎?”
“……就算主要目的不是這個,但楚榮江是楚氏的掌舵人,不得不顧慮整個楚家,一定有這一層意思在,何必鬨得這麼僵,他日後一定會全力以赴,你的困境隻會更大。”
“換做彆家,我確實不必這樣,但是楚家。”岑寂冷冷道,“沒有餘地。”
“為了顧小姐?”男人歎了口氣,“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她,她父親把她教的很好。”
“今天麻煩了,改日見麵再好好謝你。”
“不用這麼客氣,咱們是合作夥伴,顧小姐又是他的女兒,於情於理我都不會袖手旁觀,不過……”男人斟酌了一下,“岑總,擔心顧小姐的可不止你一個,岑小公子也很積極。”
岑寂冷笑了一聲道“他是該積極,自己捅的簍子總該自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