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總顯然聽得很滿意。
“青黛小姐對岑總的喜好摸的很透嘛。”秦亭亭忍無可忍的插言,“是陳老板教的嗎?”
她話不重語氣重,青黛不是第一天出來上班,這樣急切的質詢滿可以反駁,但她沒有,她隻是咬著唇,怯怯道“秦小姐說笑了,不過是岑總問什麼我答什麼而已。”
她是故意做給岑寂看的,秦亭亭的眉頭緊皺,堵心的厲害。
“小黛說的很好嘛,亭亭何必這麼大火氣,茶都忘了喝。”
岑寂好心勸著,可望著青黛的目光竟熾熱起來。
他果真很吃這一套,那種表麵看著溫順骨子裡滿是算計的小妮子,一如顧念遠,秦亭亭捏緊了瓷杯。
“哎,你們彆打岔啊,阿寂,你到底怎麼個想法啊!”陸習之急得很。
“沒想法,想不出。”
“不是吧……這有什麼想不出的,我要是你,掏心掏肺付出了半天還被人捅刀,肯定氣死了,起碼也得讓對方付出點代價!”
“離婚?”
這兩個字從岑寂嘴裡說出,秦亭亭心頭先跳了一下,陸習之卻為難起來,都說勸和不勸分,他隻得道“看你,我是覺得天涯何處無芳草,好女孩多的是,何必……非認準顧小姐一個。”
“是啊。”岑寂垂了眼,頗傷感的樣子。
無巧不巧,青黛做好了一壺新茶,她持著玻璃小壺滿上空杯,柔聲勸“岑總,這是花茶,隻有花沒有茶,暖胃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