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岑寂喜歡圍觀自家太太跟彆的男人卿卿我我。”
“紹言,下午剛回國就來這裡陪我受凍,我第一次知道你這麼八卦。”
柳蘭小區的街對麵,兩輛黑車停在路燈交彙的隱蔽處,岑寂和秦紹言並排靠在車前。
“有煙嗎?”
秦紹言打開煙夾,先是遞給岑寂一根,接著自己也點了一根,寒夜裡兩點火星閃著暗紅的光。
“多久沒見你抽煙了,這麼不爽就去找人家嘛,站在這裡吹冷風人家又看不見。”
岑寂修長的兩指夾著煙,慢慢吐出白霧,淡淡道“習之應該有告訴你我們發生了什麼。”
“他第一時間就通知我了,說你被人家劃了一刀。”秦紹言叼著煙掃了一眼那隻受傷的手,“小姑娘倒是蠻狠心。”
“……”
“她會誤解你,跟你之前的行為處事多少也有點關係,早聽我的不就沒事了。”
“下次周小姐再離家出走,我也這麼說。”
“喂,不是聊你的事嘛怎麼扯到我身上了。”秦紹言彈了彈煙灰,“我可不像你那麼自負,不會這麼折磨我家小周。”
岑寂狠狠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半晌才笑了一聲“長這麼大頭一次遇到這種難題,我慣用的解法通通沒法用。”
“噗,都忘了你數學係的了,真想拍下來給那個特彆欣賞你的老教授看看,就說您的愛徒遇到了世紀難題——他追不到一個女孩子。”秦紹言說著拍了拍岑寂的背道,“你就是當局者迷,依我看,顧小姐對你未必沒有情。”
“至少都到這個份上了,人家仍不肯乾對你不利的事,跟岑清鈺也隻是點到即止。”
“我們之間有合約,她當然要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