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維爾昨天才想起來,我立刻就來告訴你了。”
岑寂脫逃後在醫院躺了半月有餘,據說是他人生裡最長的一次住院,哈維爾作為朋友也跟著在醫院轉悠了半月,有一次,他無意間聽岑寂說起,逃出來的路上有人幫忙。
“我記得警方的調查報告裡有寫,有幾位好心人讓他搭了便車趕去倫城。”
“我也以為指的是幾位司機,不過哈維爾說不是,當時岑寂是說如果沒有那人幫忙自己或許就要死在車裡了,聽起來應該不止是一個簡單的司機。”說到這裡,哈太太歎了口氣,“可惜,這話他是跟尼諾說的,哈維爾就是撞上了,他想細問的時候岑寂卻不肯說了。”
“奇怪……既然有這樣的恩人在,岑寂肯定會好好報答的,為什麼要保密呢?”
“哈維爾也奇怪來著,他當時就問了,但岑寂隻說是為了那人好,更多的就沒了。哈維爾猜是幫他的人身份特殊或是有什麼仇家,不好公開,他相信岑寂不會忘記恩人,拐彎抹角也會報答,就沒有深究。”
“……我知道了,還有嗎?”
“沒了。”哈太太很遺憾,“哈維爾能想到的就這麼多了,這事還是尼諾那家夥最清楚,你還是問他最有用。”
“我……”
“哦,你可能沒他的聯係方式,我這就發你,尼諾你也見過的,彆看他長得嚴肅,人是很好說話的,你是岑寂的太太,他肯定什麼都說。”
顧念遠連連點頭,又跟哈太太道謝,通話結束沒等兩秒,尼諾的聯係方式就被發到了手機裡,有郵箱有號碼,哈維爾夫婦對她不設防,把尼諾的幾個私人號碼都發了一遍生怕她找不到人。
顧念遠望著手機,隻剩搖頭,哈維爾的新線索證實了她的猜測,岑寂的逃脫確有高人相助以及尼諾的確了解一切,但,接下來該怎麼辦?